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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趕回去,忙道:“王爺莫不是忘了,王妃還在京都呢。”
“提她做什麼。”
一根弦被輕輕拔動,和撕裂的寂靜一樣叫人觸不及防。
柳煜摸了摸鼻子,不太自然地道:“她在京都,至少還有富貴可享。”
女兒都是水做的骨肉,她一個女人,江湖再是恣意,若是願意,哪裡有王府來得舒適。況且自己走前,是留了休書的。
柳煜神情懨懨,行至高處,風光迥絕。
可伴隨左右的是隨時都會粉身碎骨的風險,眼前飄過傅婉瑜的身影,那張沉靜如水的眸子永遠不爭不顯,遠遠地望著。
曾幾何時,熨帖孤寒的心。
柳煜扇子輕晃,眼前的霏霧濃雲幾下被扇去,留出眼前的耀光晴色,只聽荀月白半一臉不認可地道:“王爺真是用心良苦。”
“阿荀,你不懂。”
柳煜忽然語氣堅定,截金斷玉似地道:“她那麼好,值得有人一心一意,心無旁鶩只守著她一個人。”
荀月白滿臉震驚。
自王爺離京就壘起的高牆突然塌了,和傅婉瑜相處時不經意間長起的藤刺荊棘,竟擋不住這話中的情意。
眼前,一張清冷的臉驀然閃過,如曇花一現。
那還是王爺離京後的某一天,他在王府中看到一道人影,速度快得讓人幾乎以為是幻覺,自己怕王妃有閃失,忙奔向闕閣。
窗下王妃倚了燻爐坐下,優雅地遞出一杯茶,接茶的是個滿頭白髮的男子,一身素白衣裳稱得人仙風道骨。
荀月白正奇怪這明顯是王妃相熟的男子是誰,就聽那人道:“柳煜那死小子竟敢那樣對你,老夫非拔了他的皮。”
他捧著茶,氣呼呼地喝了幾口,轉頭對傅婉瑜道:“走,跟為師回縹緲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