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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招呼,被驀地一推。
“真是個急性子。”
老鴇也不惱,笑意盈盈跟著金一勺進了樓裡。
喧囂聲起,樓內衣香鬢影,黛眉細腰撲閃著桃花的眼睛看過來,端的是風情萬種,耐何來人絲毫沒有惜花之情。
層層暗香仿如屏障,金一勺雙目如電,搜尋了一會,終於瞧見那熟悉的身影進了一個包間,忙追了過去。
他心裡著急,也顧不得什麼,一腳踹開包間的門。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房間裡一暗一明兩道人影已經抱作一團。
金一勺面上一沉,拽過柔柔弱弱的女子,往門口一推,呵道:“出去!”
“啊……”
突如其如的變故,將房中女人嚇了一跳。
煙花之地,最懂察言觀色。
那女人見金一勺氣勢洶洶,被推勢一推,慌慌張張奔出門去。
“誰啊你!”
眼見嘴邊的鴨子飛了,那乞丐似是怒極,滿臉橫像地衝過來。
金一勺正在氣勁上,也不知害怕,撈起桌上一隻花瓶,狠狠地往桌上一敲,道:“你為什麼沒死?”
“有病啊,老子花了一錠金子買來的女人,你給我放走了。”
花瓶應聲碎裂,金一勺手裡握著尖銳的花瓶口,神情枯寂如干涸的原野,失去了往日的生氣。他心裡無數疑惑,那疑惑泉水一般噴湧而出,像摧蝕人心的毒液,一點一點摧毀原本堅定的一顆心。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裡滋生。
那個賭局,會不會只是有心人做的局?
金一勺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道:“我問你為什麼沒被那條蛇咬死!”
那人原本已經衝到金一勺面前,聽到這句話,生生止住了腳步。臉上表情幾經變換,最後一臉兇狠地道:“敗興的玩藝,敢咒老子,你給我等著。”說著猛的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