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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急得差點沒哭出來。
金一勺也沒空理他彎彎曲曲的心思,本就懊惱,再被這句一衝,氣得吹鬍子瞪眼道:“有什麼拔不得,我就拔了就拔了,快去!”
小徒正左右為難,忽然眼前一團青色的影子閃過。
他驚訝地望過去,空中白光乍現,眨眼之間,又如霜華隱去。
他揉了揉眼晴,就見宋蘊之輕飄飄落在地上。宋蘊之悠悠閒閒地走過來,把旗子往金一勺面前一丟,笑道:“喏,給你。”
“旗子拔了,你心裡也痛快了?”
金一勺瞪著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宋蘊之道:“拔一柄旗子容易,可是你心裡的那根刺,你準備帶著它到幾時?”
宋蘊之沒事人一樣,清澈的眼睛波瀾不驚。
被那眼神一激,金一勺除了尷尬還是尷尬,心思被撞破,他微微懊惱,一口氣堵在喉嚨,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半晌轉過臉,對一旁呆立的小徒斥道:“叫你去準備的東西呢,還不端上來。”
一句話,將怔怔出神的小徒拉了回來,忙慌慌張張將托盤放到桌上。
氤氳香氣絲綢般從眼前滑過,沈蒼梧眼神微動,拿了碧玉瓷杯,清洌的酒水帶著淡淡的清香從壺口濺。
他放下酒壺,將杯子往宋蘊之面前一推。
“咦,竟然是緋霞。”
宋蘊之小酌了一口,抬頭對扭著臉也不知道在氣誰的金一勺道:“我家風老頭平生最讒兩個人的手藝,若論廚藝,你和冬日谷主不分伯仲,但若論精明,冬日谷主恐怕甩了你幾條街。”
金一勺哼了一聲,“百花谷的冬日縣天,那自然不是我這等粗糙的胖子比得了的。”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酒壺倒盡最後一滴酒,宋蘊之樂呵呵地打趣道。
金一勺也不生氣,百花谷的冬天縣天是何樣玉人,一雙妙手化腐朽為神奇,堪稱生死人肉白骨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