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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有一張桌子,金一勺正疑惑,突然門口進來了兩個人。
隨他們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甕。
後面要發生什麼,宋蘊之已經清楚,他想了想,道:“你進去之後有沒有看到熟人?主事的那個胖子可在?”
“那晚你們看到的胖子,應該不是銀環賭坊的主事。”
金一勺抓了抓後腦勺,“不管你們信不信,我那天去到之後,並沒有看到那晚那樣的情景,大廳裡的高臺上也沒有甕,只擺了幾張桌子,玩的是牌九之類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如此,金一勺覺得有些古怪。
想到進來時蒙的黑巾,若只是個普通的賭坊,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那人見金一勺猶疑,譏笑道:“黑巾原是嶺南那邊的風俗,這是在大庸,以你金一勺在城中的地位,誰還能蒙你不成。”
金一勺原本就有氣,被尋釁的多子,骨子裡的血性自然被蹭起了不少,當下也不再多想,兩個人進了賭坊,金一勺看著房間裡的兩個甕,正莫名其妙,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
那個人一身白衣,年紀輕輕,袖口金線盤繞,腳下蹭著一雙銀白色的短靴,靴子上同色的紋路,繡工精堪。
他氣定神閒地走過來,那幾步,走的落落生風,無端讓人生出一種錯覺,眼前所在並不是暗無天日的賭坊,這人意態悠閒,好似閒庭信步。
金一勺常在明月樓看到這種意態,然而此時,不是在明月樓,他也不是那個一頓飯需別人掏出百金來換的大廚。
在這裡,他只是一個賭徒。
白衣人站在甕前,對兩人簡單地說了下甕中的情況,得知兩口甕裡有一條銀環蛇的時候,金一勺心裡驚了一下。
不待金一勺說什麼,和金一勺同來的那人已經出聲。
他向白衣人說了兩人的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