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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溫夫人有些不解地問道。

溫天仁對其夫人自是再疼愛不過,當即耐心解釋道,“你看那婉兒說的那賊頭,一不貪財,二不弒殺,乾的都是些收買人心的事情,我看他不只是想當山賊,而是想當反賊吧!”

溫夫人聽著丈夫所說的話,心中不由地大駭。

“你再看婉兒那副模樣,分明是對那賊小子興趣很濃,我可不想咱閨女走了錯路。”

溫天仁自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山賊混在一起,更別說是有可能造反的山賊了。

他需得將這一切掐斷在萌芽階段。

“所以,於情於理,於公於私,我都不能把小余他們叫回來。”

“至於那安陽縣令,雜毛罷了。”溫天仁不屑道,在他眼中捏死崔白其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即便沒有證據,他也有足夠的手段能讓崔白其消失。

安陽縣道上

一支軍隊正邁著整齊的步伐前進。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將軍,他坐在馬背上身姿挺拔,英俊威武,面容嚴肅而專注。

此人正是溫天仁的手下的得力干將餘盛。

而士兵們步伐整齊,緊隨其後,儼然是一支精銳之師。

“將軍,前面就是安陽縣,是否進城修整?”一名斥候從前方迴轉,翻身下馬,動作行雲流水。

“不必停歇,到清風山附近安營紮寨,勿要擾了百姓。”餘盛神情肅穆道。

大軍得了命令,自然不會再停下,一路行進。

卻見一輛馬車從遠處駛來,直直向徐盛衝來。

來人正是安陽縣縣令崔白其。

崔白其早早就得了朝廷裡的訊息,知道溫天仁會派一部兵馬來剿匪。

故而,他派了人在道上日夜盯著,讓人只要一有訊息就要稟報他。

餘盛見來了一輛,不知來者是誰,眉頭微微一皺。

身旁的副將見狀,立時派了幾名騎兵,將馬車圍住。

崔白其見自己被攔住,顫顫巍巍地從馬車上爬下來。

這一路疾馳,就是鐵做的屁股也受不住了。

“這位將軍,下官乃是安陽縣縣令崔白其。此番前來,是特意來此請罪。”崔白其手腳並用爬下馬車,走到餘盛面前。

餘盛坐在馬背上不為所動,沒有任何下馬的意思,而是繼續看著崔白其,不做任何言語。

崔白其見餘盛並沒有答話,頗有些尷尬。

於是,他又繼續開口道,“下官該死,這邊餉本該在月初就運到邊關,如今卻是被劫走了。”

“既然該死,那你怎麼還不去死?”餘盛冷漠地開口道。

其實此時的餘盛並沒有得到溫天仁的訊息。

但他平日裡本就對軟弱無能之人厭惡至極,此番又見了崔白其這哭哭啼啼的模樣,心中不免生厭。

崔白其聽到餘盛如此說,呆愣在原地。

不過他臉皮甚厚,話還未說完,於是硬著頭皮繼續道。

“下官乃是此地父母官,如今那山賊窮兇極惡,還下山害民,屠戮百姓。我只恨不能親自殺賊。”崔白其說得聲淚俱下,情真意切。

“下官知道將軍一路勞頓,已在安陽縣內備了薄酒,以慰將士。”崔白其又是開口道。

“說完了麼?”餘盛冷漠地看著崔白其。

“說,說完了。”崔白其見到餘盛那模樣,身子不由地打顫,生怕說錯一句,就會被餘盛殺掉。

“既然說完,那就滾吧。”餘盛冷冷道,“某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等廢物。”

崔白其聽到餘盛如此說,心中大怒,卻也不敢抵抗,只得上了馬車跑了。

“這勞什子將軍,一介武夫也敢如此侮辱我!”說著,崔白其不自覺拍了馬車上的小桌子。

一旁的師爺也是忿忿道,“早聽說溫天仁手下都是不知禮數的驕兵悍將,沒想到竟是無禮到如此程度。”

“此番若是他打勝了還罷,若是不勝,我定要向上參他一本。”崔白其道。

“將軍為何對這縣令如此?”待崔白其等人走後,餘盛身旁的副將有些奇怪道。

“他身上有股不好的味道。”

“什麼味道?”副將好奇道。

“人血的味道。”

不過,敢劫邊餉,又下山屠村害民的山賊應當是不簡單的,還需得小心應對才行。

清風山下,傍晚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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