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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爺,奴婢發現二位國公也有私通建奴的嫌疑。”

魏忠賢話閉,整個朝堂寂靜無比,所有的官員眼中都像看傻子似的盯著魏忠賢。

成國公,定國公。這可是與國同休的公爵,大明朝勳貴中最高等級的爵位,有見帝免跪的特權,今天竟然被魏忠賢說有私通建奴的嫌疑?

他倆怕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跑去私通建奴。

而跪在地上的朱純臣和徐希二人渾身一哆嗦,身軀發出微不可察的一陣顫抖。

“陛下,魏閹血口噴人!”朱純臣雙眼瞪的如銅鈴般,鼻中呼哧呼哧的噴出熱氣,睚眥欲裂的指著魏忠賢大聲反駁。

“陛下,老臣之公爵位流傳至今已有十二代,歷代都是為國盡忠之人,怎麼可能去私通建奴?”

“陛下,魏忠賢汙衊老臣門第,老臣請斬魏閹,不然老臣今日撞死在此,以正本名!”耄耋之年之年的徐希此刻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瞬間乍起,直接衝向魏忠賢,揮舞拳頭,猛砸魏忠賢眉心。

看到這一幕的朱由檢有些懵,他在後世歷史中見到過記載,大明的朝臣對噴到極致,可能會互毆,不過自己穿越過來十七載,還沒聽說過在皇帝跟前打架的事。

今天算是見到了,在朱由檢震驚的目光中,垂垂老矣的定國公徐希,拉著魏忠賢一頓猛捶,拳頭都掄出了殘影。

“行了。”朱由檢皺眉呵斥一聲。

李若璉趕忙帶人把徐希拉開。

“閹賊,你敢汙衊老夫,老夫與你勢不兩立!”被拉開的徐希氣的吹鬍子瞪眼,嘴中不停的咒罵著。

“魏忠賢,朱純臣和徐希可是我大明國公,你說話要有證據。”朱由檢看著被捶的一隻眼發青的魏忠賢,輕聲提醒。

魏忠賢被打的如此悽慘,也不在乎,反而眼中滿是堅定的回話到:“皇爺,奴婢有人證。”

魏忠賢說著,邁步走到李若璉耳邊低語幾聲。

李若璉目光看向朱由檢,在得到示意後,轉身離開。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李若璉帶著幾人回來,其中倆人是東廠的帶隊檔頭。

“皇爺,他倆是奴婢派去暗查二位國公的東廠檔頭,請陛下准許二人說話。”魏忠賢指著跪在地上的人向朱由檢彙報。

“嗯,準了。”此時的朱由檢已經端坐在龍椅上,喝著茶水,準備看一出魏忠賢主導的好戲。

“陛下,我二人於奉魏廠公之命,暗中保護二位國公府邸···前些日子···”

說話的二人是東廠的提督官,相當於後世警務系統中的辦案大隊長。

他倆被魏忠賢派去調查兩位國公期間,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國公府的奇怪事件。

每天都會有和尚偷偷的來到國公府側院外,蹲坐在牆根下,拿著木魚敲擊一炷香的時間,隨後便會離去。

如果是一個國公府存在這種情況,還能理解,但是二位國公府上都存在這個情況,他倆敏銳的察覺到,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巧合,暗中上報給魏忠賢。

魏忠賢得到這個訊息也是摸不著頭腦,於是派人把人給暗中扣下。

經過詢問後,得知這倆和尚是京城永安寺的僧人,在東廠嚴加審問後,並沒有問出什麼異常,魏忠賢感覺這事並沒這麼簡單,於是直接帶人把永安寺給圍了,經過這幾天的突擊審訊,終於有人吐口。

永安寺的靜安和尚和徐希是多年好友,靜安和尚無意間發現寺中有僧人是建奴的細作,他心中恐懼,把這件事告訴了徐希,徐希安慰後者不要作聲,假裝不知道,暗中觀察建奴細作,若是有什麼發現,就去派人傳話。

而側院外敲打木魚的僧人,則是用靜安和尚用來傳遞訊息的方式。

“也就是說,二位國公知道永安寺中有建奴細作,卻一直瞞著朝廷,沒有上報?”朱由檢說著,臉上雖然依舊是古井無波,但是看向朱純臣和徐希的目光已經變了。

不等二人說話,李若璉已經帶著三個和尚出現在皇極殿外。

“陛下,此事純屬魏閹憑空構陷老臣!”徐希見到靜安和尚眼底僅僅閃過一絲變化,隨即恢復義憤填膺的狀態,繼續大喊大鬧。

“閉嘴!”朱由檢猛然怒喝一聲。

“和尚,朕問你,魏忠賢所說可屬真實?”朱由檢目光放在匍匐在地的靜安和尚身上。

“陛下,此事是貧僧做錯了,貧僧願一死,求陛下免除他人罪責。”靜安和尚跪在地上回答。

“靜安和尚,朕在問一遍,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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