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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近山認識端木結衣的時候她就已經和暮玄清在一起,在他的記憶裡,那個女人是如此的風華絕代,論容貌那是傾國傾城,論修為他和暮玄清加起來可能都不是她的對手。

三人同為天樞的成員,任務的時候雖然多以暮玄清為首,但起決定性作用的大半是端木結衣,那個沉默嬌小的女人總是乖乖的跟在大家身後,然後以她絕對強大的力量一舉擊敗敵人。

端木結衣的強大一度讓人難以理解。因為對於魅而言,精神力和心智一般都遠超過他們的力量,比如暮玄清的修為高,他的精神和心智則更高。

而端木結衣卻不是這樣,首先她是隻魅這確定無疑。但她的心智卻遠遠匹配不上她強大的力量,正常的魅要有她那樣的修為,需要少則幾十,多則上百年的修行,這還不算虛魅的階段,可以說幾百年的閱歷心智對魅而言介乎平常,這也是鐵近山會叫魅為老妖怪的原因之一。

但端木結衣在大家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年輕少女,雖然對敵的時候威猛無比,但平時的她有些天真,有些爛漫,有時候還有些呆萌。而與其他魅善用幻術不同,端木結衣的幻術也很一般,多數時候都是依靠她強大的靈力直接擊潰敵人。

任務的間隙,大家聚在一起除了調侃暮玄清和端木結衣的八卦,就是討論她身上的種種不尋常之處,而對於這些不管是暮玄清,還是端木結衣自己都說不清是為什麼。

鐵近山一直覺得端木結衣身上藏著天大的秘密,沒準哪一天他們天樞還會因此而動,畢竟他們這個組織總和各種神秘事件打交道。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滿是迷團的女人竟然死了。

看著暮玄清一臉疲憊落寞的表情,鐵近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他。他從暮玄清眼中看出端木結衣應該已經去世很久了,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時間會模糊記憶,帶走悲傷,但有一些悲愴卻不隨時間而改變。

當時間的車輪一遍又一遍的碾壓,把你的身體和精神都漸漸摧毀,但有些東西卻能頑強的儲存下來,它們被碾的粉碎,深深的沉澱,卻也牢牢的嵌在心底,這僅存的一點經過了時光的磨鍊,反而成了永恆。現在鐵近山從暮玄清眼中看到的就是這種永恆,永恆的悲傷。

當年他們兩個就十分恩愛,而魅之間的感情又非常人可以理解。鐵近山實在想不出什麼勸慰的話,只能參照人族中的遇到類似情況時的說辭,嘆息道:

“唉,節哀順變吧,到底還是為了你們的孩子。對了,孩子怎麼樣,叫什麼名字。”

“暮晚。她跟著她師傅生活,每次看到她,我就會想起結衣,所以我很少見她。”

暮玄清的話雖然很簡短,但鐵近山已經猜到了大致情況:肯定是端木結衣的死對暮玄清打擊太大,以至於他遷怒到孩子身上。

愛人離世,留下的孩子又心有芥蒂,以他那固執的性格,這些年的日子應該很不好過吧。

“唉,你這個父親還是太不稱職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再怎麼說孩子是無辜的。”

鐵近山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勸慰道。他自己雖然是光棍一條,但到底是在父親的養育下長大,知道父愛的可貴。再者說暮晚出生就沒有母親,這當爹的在不喜歡她,那也太可憐了。

暮玄清聽後默然點頭,沉聲道:“也許吧。我們魅不比你們人族,天生就是自給自足,父母這東西從沒有過。”

鐵近山這時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的埋怨說:“你自己沒有,但你女兒有啊?你這樣可不行,有時間我得給你說道說道,別看你活了這麼多年,論為人父母的經驗,你們這些魅還就是欠缺。”

見鐵近山這麼激動暮玄清一陣啞然,但他轉念一想,自己這些年確實沒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幻夢澤裡富饒安全,小暮晚衣食無憂,因此他也沒過多在意,頂多是按期看望她幾次。後來暮晚成了碧遙蓮的徒弟,雖然那傢伙為人下流又猥瑣,但對暮晚倒確實不錯,而從那之後他更是放心大膽的離開,連過問的次數都少了。

回想這些年,自己也只是想著那個女兒平安無事,餓不到也凍不著,其他的卻再沒關心過。

“嗯,下次我注意。”

暮玄清小聲道,說話的時候他腦子裡浮現出暮晚那夜來看他的情景。那個小小的身影地坐在他對面,小心的吃著他做的珠玉糕,孤獨而安靜;休息的時候她一屁股坐在那滿是灰塵的床上,絲毫看不出女孩應有的嬌氣,明亮的眼神裡堅強又倔強。

其實那個小小的人就是他的女兒啊?這個世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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