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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下層疊顯映,交繪出的畫面有一種奇妙的縱深感。

身披星海,胸納山河。

與他那磅礴大氣到近乎張揚的穿著不同,男人斜挑的嘴角帶著玩世不恭,臉上的那抹壞笑邪異又有種謎一般的魅力,讓人忍不住被其吸引。既像是常年混跡花街柳巷的紈絝子弟,又像是戲臺中央引人側目的伶角。

相對而言,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穿著十分簡單,一身黑衣從頭裹到腳,就連臉上也帶著黑色的面紗,僅漏出細長精緻的眉梢和一雙寒氣逼人的丹鳳眼。

兩人默默站立了很久,這時女人深深的嘆了口氣,鍾鈴般沉韻的聲音從面紗下傳出:

“聖劍這些年越發不穩定了,還沒找到合適的人選嗎。”

男人聽後也跟著嘆了口氣,無奈中帶有一絲懊惱:“我又何嘗不知?但符合要求的人根本不可能存在於現世,我又能去哪裡找?”

女人默然點頭,沉默了一會後試問道:

“要不……和以前一樣,找個修為大、差不多的人來強行繼承吧?”

男人立刻搖了搖頭:

“飲鴆止渴的方法行不通了,這麼多年來,想用這把劍的人不是沒有,但哪個人的下場好過?每次我們費盡艱辛,終於找到一個人,可到最後卻又不得不親手抹殺他,這樣的事我實在不想做了。況且現在這把劍長期得不到滿足,反噬日益加劇,即便是我都不敢觸碰它,又能指望誰來繼承?這個惡性迴圈再不終止後患無窮,可現實……唉”

男人的話只說到一半,又長嘆了口氣,神色頗為無奈。

“你都不行嗎……”

女人喃喃自語。她仔細思考著男人的話,想從其中找出破解之法,但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困擾他們多年的死結。長長的沉默後也嘆了一聲。

“唉……隨著千年前冥道的消亡,咱們天樞也日漸衰弱,要是讓人知道現在的天樞連拿起聖劍的人都沒有,怕是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吧。”

“要是讓人知道我們存有這樣一把劍,做過這麼多下作的事,那就不是笑柄這麼簡單了。其實很多時候我自己都有些懷疑天樞存在的意義。”

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他歪了歪嘴角,也沒有看身邊女人那愈來愈冰的眼神,自顧自的嘲諷道:

“現在記得咱們的人也沒幾個,而天樞一位空缺,組織群龍無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反正天樞多年無事可做,到時候實在不行就把這劍找個沒人的地方一扔,省的它壞了我的穹瀾宮……”

“住口!凌風燁你在胡說些什麼!”

聽到這女人突然暴怒!深邃的眼瞳中似乎燃起一團暗紅色的火焰,在這昏暗的洞窟中如暴漲的火炬!

男人見她真發火了,神情語氣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打著哈哈嬉笑道:

“哎哎哎……我也就是隨便說說怎麼還當真了?你不是真以為我要把它扔了吧?你別忘了,這把劍不但是天樞的聖劍,更是我穹瀾宮的鎮山之寶,這我哪捨得扔。”

男人臉上堆滿諂媚討好的笑容,眼角眯成一條線,完全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看到這女人臉上的怒意漸漸消退,但眼中的那點紅還嵌在瞳仁中心。妖異的眸子緊盯著男人,語氣也如隆冬夤夜裡的冷風,帶來最陰沉濃重的寒意:

“凌風燁,我知道你不像我這般對組織忠心耿耿,我也知道你們背後說我愚忠,笑我空守著一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組織。但天樞既然能傳承近萬年,自有它存在的理由,更不能在我這裡斷了!”

男人聽後一臉尷尬,他平時最怕這個女人認真,而這個女人對什麼事又很喜歡認真。剛剛他那句話半真半假,也是在試探女人的底線,果然意料之中的觸怒了她。為了安撫女人的情緒,他只能繼續陪著笑,挺拔的腰背又低了幾分:

“好了好了,你我相識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嗎?和我認真豈不是要氣死了。翻過這一篇,咱們還是繼續商量對策吧!”

說起正事女人身上的氣勢終於完全消退,平靜下來的她想了想,低吟道:

“對策我還想不到,但前幾日我用璇璣衡天尺占卜演算,得到了一個結果。”

聽她這麼說男人頓時來了興趣。璇璣衡天尺的占卜從不會提供無用的答案,以前因為種種原因他們的占卜總是失敗,而現在終於成功了?

“占卜結果怎麼說?”男人一臉興奮的問。

說起自己的占卜,女人眼中的疑惑反而更加濃郁。她緊皺著眉頭,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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