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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說:“當然
厲害,有這樣的天賦,那你幾乎能去任何地方了。”
暮晚聽後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乾笑了兩聲:“呵呵,事實上我也只能走到幻夢澤的邊緣,連妖域都進不去。”
“呃,這倒也是。妖域裡太多危險,我看了你練習的劍法,雖然很精妙,但力量確實還差點。”
“嗯……”
暮晚默默點頭,鼻子裡悶嗯了一聲。之後她就不再說話,只是呆呆的盯著屁股下坐著的粗糙樹幹。
南宮嶽這次也沒有繼續耍貧嘴,他輕輕的靠在樹上,微微仰頭,悠長的目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望著那不知處的遠方。
就這樣,剛剛還你來我往,互相鬥嘴的兩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一下子,樹林間只剩下了風聲,和遠處歡迎隊伍中隱隱可聞的樂曲聲。
“因為從小就出生在幻夢澤,所以很想去外邊嗎?”
南宮嶽清澈的嗓音輕飄飄的傳來,暮晚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少年依舊保持著那個遠望的姿勢,似乎是在和看不見的風說話。
“我有自己的原因……”
暮晚小聲了嘟囔了一句,重新低下了頭。
南宮嶽回過神看向她,臉上帶著那種雲淡風輕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不過幻夢澤真的很好,我才來了幾天就愛上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
“走開,都說了我有自己的原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亂猜別人的事!還好奇心害死貓,你當我是那隻蠢貓嗎?還愛上了,看你年紀也不大,張口就愛來愛去的,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暮晚沒由來的暴怒。她開始有些討厭這個陰晴不定,油腔滑調,裝腔作勢,又自以為是的傢伙!她正要繼續發火,可南宮嶽接下來的話卻如一陣霹靂,瞬間擊中她的軟肋。
“因為不被大家喜歡,才想離開這裡嗎?”
“你說什麼!”
暮晚寒聲道。說話的同時,猶如實質的目光已經化作一道冷厲的箭,直射向南宮嶽。
而南宮嶽對此卻不為所動,他的臉上帶著種絕然於世的寧靜,語調平淡的說:
“雖然是出生在幻夢澤,但你一直都過得很辛苦吧?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從我來的那天第一眼看見你,我就知道了,因為那個眼神我真的是太熟悉了。”
“熟悉?”
暮晚又緊了緊眉頭,這傢伙那天果然是在偷看自己!
“是啊?因為我也曾擁有那樣的眼神,那種被所有人拋棄又不願服輸的眼神。你想去外邊,卻不知道我們這樣的傢伙在外邊更難生存。”
聽著南宮嶽平靜又認真的語調,暮晚心中突然的一緊。雖然她早就想過外界的生活並不容易,但到底是會是怎麼樣的不容易,她還想象不出。而現在聽南宮嶽的語氣,似乎那種艱難遠超她所能承受。
“切,說的好像你什麼都懂,又很瞭解我的樣子……”
不願服輸的暮晚硬著嘴頂了一句,而南宮嶽這時則又淡淡的說。
“我沒有很瞭解你,只是知道從某種意義上我們很像。我也沒有什麼都懂,只是剛好懂一些你不懂的事。”
聽到最後幾個字,暮晚心中已經止不住的冷笑,同時臉上盡是鄙夷:“得了吧你,言情看多了嗎?少在這裝腔作勢。你的這些橋段都被碧遙蓮寫爛了。”
“哈哈哈!算是吧!”
南宮嶽突然大笑起來,瞬間又變成那個活潑輕挑,愛鬥嘴的少年:
“哈哈!其實,我還知道什麼是愛。”
暮晚這時候已經懶得繼續理會南宮嶽的話了,以她多年來的經驗,對付這種傢伙最好的方式就是無視他。
果然,暮晚閉嘴之後南宮嶽很快也安靜下來,於是兩個人又恢復為相對無話的境地。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處的廣場終於有了變化。聚在一起的人群開始分散移動,看似是歡迎儀式已經結束,接下來要帶客人們去用晚宴。
南宮嶽這時候突然咦了一聲,驚訝道:“你的師傅也在裡面?原來他在幻夢澤的地位還挺高的?”
聽到這暮晚頓時來了精神,外人不瞭解也就算了。她可是深知碧遙蓮的秉性,什麼高貴、尊貴之類的名詞完全與其不搭邊,真要形容的話那也只有一個詞——奇葩。
於是暮晚這時候也顧不上繼續鄙夷南宮嶽,立刻藉著他的天賦朝遠處看過去。就這樣,一對少年很快又重新達成共識,繼續朝遠方漸漸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