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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即便有人要留下來那也應該是我!你他媽給我停下!我的絕對領域不比你的陣術差,你給我出來!”

暮玄清的聲音近乎瘋狂,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軟弱無用的懦夫。那種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在乎的人死去的感覺正慢慢爬上他的心頭,把他一寸一寸的凍結。

作為朋友,他無法接受好友為了保護他接二連三的犧牲;作為隊伍的領頭人,他更無法接受同伴全部遇難,自己獨自逃生。因為他從來都認為,自己才是那個衝鋒陷陣,以身為炬的人!

“不,暮老弟。你要活著,你要活著回去。”

鐵近山平靜的聲音傳來,這個時候的他應該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可他的語氣卻更加平靜,其中還帶著種解脫與釋然。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活著回去?明兒姑娘已經犧牲了,我怎麼可以再讓你留下啊!”

暮玄清近乎哽咽的問。

“因為你是我們中唯一有女兒的人啊!你的女兒還在等你回去看她,你怎麼可以死在這!”

光芒中的鐵近山突然轉過頭,目光直直的瞪著暮玄清,大聲道:

“你是個有女兒的人啊!明兒妹子走了,我在這個世上了無牽掛,可你還有女兒。你的女兒只有你這一個父親,她還在等你,你怎麼可以死在這!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你還有機會成為一個好父親!千萬不要像我們的這樣,失去了才知道惋惜!”

鐵近山的最後幾句話幾乎是扯著嗓子大喊出來的,強大的靈威之下他的聲音變為隆隆巨響,好像一陣滾雷。

於是,悶雷一般的聲音在暮玄清的心中不斷炸響,把他的自責、懊悔、內疚、憤怒悲傷以及種種千頭百緒紛紛炸碎,然後重新組成一個女孩的身影——暮晚。

他怔住了,女孩瘦小的身影靜立在他的腦海中,正用那孤獨而倔強的眼神直視著他,好像一把尖銳的利劍,直刺他的內心深處。

他還是個有女兒的人……

原來他是個有女兒的人……

其實他是有女兒的人……

多少年來他之所以敢於捨生忘死的戰鬥,全然是覺得妻子死後自己在這世間已了無牽掛,這時他才意識到他是個有女兒的人,那是妻子留給她的女兒,而他是她的唯一親人……

這一刻,塵封的記憶被重新喚醒,那些以前他拼命想要忘卻的畫面開始一幅幅的呈現在眼前。

他看到許多年前的自己,手腳無措的抱著懷裡呱呱啼哭的嬰兒,費盡心思哄她入睡,夜漸深沉,小嬰兒卻勁頭十足的哭個不停,直到天色放白,嗓子啞了才累的睡去……

他看到在那間森林木屋的二樓,才會站立的女孩咿咿呀呀的抓著他的衣角,仰著小臉對著他笑。而他在看到那雙極其熟悉的眼睛時,臉上卻露出厭棄的神情。小小的女孩似乎看懂了,她鬆開手,一屁股坐在床上,低頭默默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他記得就是從那時起,他開始頻繁的離開幻夢澤,而每一次回來那小小的女孩都長大了很多。她越長越高,越長越漂亮,那雙漂亮的眼睛也越來越像她的母親,唯一不同的是:母親的眼神是暖暖的,而她的眼神是冷冷的。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隨著女兒越來越大,與他的關係也越來越陌生。那雙靜默而孤獨的眼神中,總帶著一種把所有人拒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對此他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反而十分喜歡。

因為他始終無法接受這個女兒,無法接受這個害死他摯愛的女孩,這種冷漠的狀態反而更好。

後來,女孩認了幻夢澤裡最不靠譜的人做師傅,那個叫做碧遙蓮的傢伙為人下流又猥瑣,他從來不屑於與之為伍。而他的女兒認這種人做師傅他卻什麼也沒說,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不認為這個女孩和他有多大關係了。

也就從那以後,他就很久很久都不曾見過女孩,也更少的過問。直到最近的一次,女孩深夜來訪,恭恭敬敬的坐在他對面,小心翼翼的吃著他做的糕點。

他看的出女孩有些抗拒和拘束,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願意乖乖的坐在那,並露出少見的乖巧安靜。也就是那一刻,他凍結的心隱隱鬆動。

的確,他是個有女兒的人,是整個幻夢澤唯一的父親。臨行前他的女兒悄悄的來看他,那她是不是也靜靜的等待他回去?

……

……

轟隆隆的巨響打斷了暮玄清的思緒,那聲音像是隔著無數層水面傳來,沉悶震耳,且富有節奏。屏障的另一邊,越來越多的彩色雲霧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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