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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宜遲,趁著夜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明兒姑娘。那片山谷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這麼熟悉?”

“嘿嘿,那片山谷無名無主,不屬於任何一片勢力範圍,是一處相當混亂的地方。至於我為什麼這麼瞭解,是因為我們阿斯特卡族赤銅武士的最後試煉就在那裡舉行,我們荒人稱那裡為——自由!”

……

……

深夜,自由之地

相對於白天而言,夜晚的妖域要更加熱鬧,各種聲音近遠迴響,有昆蟲鳴叫的嘀嘀聲;蛇鼠爬過枯枝腐葉的沙沙聲;獵物與捕獵者奔跑時穿過灌木叢的嗦嗦聲,有時末尾還會帶上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而相對於熱鬧的樹林,森林中的三道黑影安靜的就好像真的只是道影子。他們如風一樣快速穿梭在樹枝之間,偶爾也有敏銳的捕獵者能發現他們的存在,可當它回過神時風已經遠在幾十丈開外,直讓它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就這樣,安靜的風越吹越遠,它的速度極快卻又安靜異常,穿過樹叢或飄過草地的時候不帶起一點聲音。偶爾風也會停下,重新露出那三道黑影,而他們停靠的地方,坐落著一座座荒廢的村寨。

那些村寨規模都不大,有的是樹居,有的是穴居,樣式風格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這些棲息地裡空無一物,看不到半點活的東西,大量的血跡遍佈各處,如墨汁般肆意潑灑,彷彿修羅地獄中的彩繪。

“這是第六處了吧。”停下來的暮玄清陰沉著臉問。

“嗯,看起來像個人族的寨子,規模二十人左右。”鐵近山冷冷道。而他倆說話的同時競明兒已經走進了村寨內。

這次他們三個遇到的是一座建在坡地上的村寨。村寨背靠山岩,外圍設有高高的尖木柵欄和各種危險的陷阱,應該是某個荒人部落的駐地。

此時那道起保護作用的柵欄只剩下短短的半截,斷口平滑整齊,好像被一把巨大的利刃攔腰斬斷,露出村寨內的七八座木屋。而那些木屋也是房門大開,屋內漆黑一片,看不到半個人影,彷彿一個個張著大嘴的巨獸頭顱。

空氣中瀰漫著濃腥的血腥味,雖然看不到什麼屍體,但村寨內到處都殘留著血漬:牆壁上、房門上、地面上,大片的血漬在黑夜中呈現為一片片的陰影。陰影們無處不在,潑灑成各種詭異的圖案,無聲的控訴著這裡曾發生的一切。

競明兒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剛回來的她臉色十分難看。其實不止她,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因為這是他們一路走來,遇到的第六個被血洗的村寨。

真要說起來,這樣的小村寨在妖域內遇到獸群襲擊,全村覆滅倒也不是沒可能發生,但詭異的是些村寨被毀的太乾淨了。

當然這個乾淨並不是通常意義中的乾淨,按常理以強悍頑強著稱的荒人被襲,必定會有激烈的反抗。但眼下的場景除了鮮血外在沒有其他東西,沒有殘破的屍體,沒有劇烈戰鬥的痕跡,也沒有獸毛糞便等妖獸留下的蹤跡。

沒有獸毛爪印,就不是妖獸襲擊的村寨,妖獸沒有這麼講究,它們會吞噬獵物,但不會如此仔細的打掃戰場。同樣荒人部落間的戰爭也不會這樣,如果是荒人來襲,那他們會把戰敗者的頭顱插在尖木上,以威懾其他來犯者,那時他們看到的將會是另一種恐怖。

“和前幾個村寨一樣,沒有活人、沒有屍體、也沒有劇烈打鬥的痕跡。但從現場殘留的血跡看人應該都死了。”

競明兒凝重道。雖然一路上見了很多次,但她依舊無法適應眼前這場景,作為荒人的她深知族人的頑強與剛烈,像這樣毀掉一個荒人村寨在她以前看來是絕不可能的。然而殘酷的事實就擺在面前,容不得她相信不相信。因為想不出這些人遭遇了些什麼,所以一種無形的恐懼一直籠罩在競明兒心頭,這是自她成為赤銅武士以來從沒有的感受。

“明兒姑娘,再往前就是自由之地了,像這樣的情況以前是否曾發生過?”

暮玄清問。競明兒立刻搖了搖頭:

“從沒發生過。這些人死的很蹊蹺,就好像所有人都是站立著不動,等著被人屠殺。而荒人絕不會這樣,即便遠弱於對方也會拼死一搏。並且敢在這裡駐紮的荒人一般都是棄族,他們人數少,但個體實力都很強。”

“還有就是屍體都去哪了。難道這些人並沒有死,而是逃走了?”

鐵近山插了一句,而競明兒又搖了搖頭:

“也不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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