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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明兒的話讓兩人一愣,而很快她又繼續說道:

“如果我們離開,下次回來這個嬰兒可能就不在這了。所以你們可以去找第三波人,而我留下繼續監視,就算他們轉移我也能繼續追蹤,給你們留下記號。”

“不行不行,哪能讓你一個人留在這,這個絕對不行。”

競明兒的話才說完鐵近山就連連搖頭否決,一旁暮玄清的眼神則變的更加冰冷,直言不諱的說道:

“明兒姑娘,眼前這夥人能想出如此詭異的辦法必然有高手在背後支援,我們能深入到這裡已經是僥倖,你卻想一個人留在這?”

“沒錯!”

競明兒這次回答的異常堅定,看來是鐵了心要留下。聽到這暮玄清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作為此次行動的領頭人,有責任保證一行人的安危,競明兒如此固執堅持讓他覺得很為難。

於是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一個臉色陰沉眉頭緊鎖,一個目光堅定,抿著嘴毫不退讓。

夾在中間的鐵近山這時苦起了臉,他伸手抓了抓後腦,開始打圓場。鐵近山先是對暮玄清說道:

“哎,這樣,大家各讓一步可好?這秘密就在眼前,這麼回去的話有點太可惜了,也說不過去,我們就在等等,多觀察一天,然後再做決定,如何?”

說完他又看了看競明兒:“到時候如果這個嬰兒沒什麼大變化,那我們就一起出去找支援,明兒妹子你也別說什麼留在這的話了,你留在這誰給我們做嚮導?”

鐵近山的這些話終於讓場上的氣氛緩和起來,暮玄清和競明兒都不在盯著對方,重新把目光轉移到平臺上。三人默默無聲,繼續潛伏。

夜重新安靜下來,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只有沙沙的風聲和不時從頭頂掠過的鳥叫聲。趴在草叢中的三個人安靜的好像三根木頭,經常還有昆蟲蛇鼠從他們身上爬過。

“明兒姑娘,你為什麼一直要堅持留下,不要說是因為任務,我知道那不是主要原因。”

黑暗中傳來暮玄清的聲音,大家的身形都隱匿在草叢中,誰也看不到誰。寧靜持續了好一會,競明兒的聲音才輕輕的飄出來。

“我三歲學習武技,四歲和部落裡的男孩關在一起互相攻打。五歲的時候開始跟著部落裡的大人學習捕獵,我們荒人擅長設定一種葫蘆陷阱,洞口小裡面大,獵物掉進去很難出來。這種陷阱除了捕獵之外,另一個作用就是為了訓練族裡的孩子,大人們讓孩子跳進陷阱中,徒手把困在裡面的東西制服。”

“後來我在中原人那學到了一個詞,叫做困獸之鬥,說的就是我們吧。”

黑暗中競明兒的聲音幽幽的,顯得有些平淡,但大家都自覺的放慢呼吸仔細聆聽,很快她繼續說:

“我那時候遇到的獵物是一隻箭豬,那傢伙和當時的我一樣高,全身長滿長長的尖刺。它在陷阱中餓了好幾天,不但沒有餓倒反而瘋紅了眼,我才下去它就朝我衝過來,好像我是它等待已久的食物。”

說到這競明兒頓了頓,而暮玄清和鐵近山的呼吸聲同時收緊,大家都看不到各自的表情,但一種莫名的緊張情緒已經蔓延開。

“當時我手中沒有武器,下意識的就要跑。但那道困住箭豬的陷阱同樣困住了我,我抬頭看著上方的大人們,祈求他們拉我上去,而他們只是冷冷的看著我,看到我要往上爬就把土踢到我的臉上。”

“我被土迷住了眼,正好被衝過來的只箭豬撞到。它拱著脖子,用頭頂的刺扎我肚子。我只能蜷縮著,讓刺紮在我得腿上,然後它又跳著去撞我的臉,我只能把手擋在面前。尖刺把我的胳膊和手整個刺透,折斷的刺插在我得胳膊腿上,看起來就像另一個箭豬。”

競明兒的語調依舊平淡,似乎她敘述的那個滿身傷痕,血淋淋的小女孩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而黑暗中的暮玄清和鐵近山的心卻抽搐起來,他們想象著那是何種的痛苦,迫切的想知道女孩是如何脫身的。

“那隻箭豬就像瘋了一樣,用身體的各處撞我,把刺扎進我的身體,我只能保護住身上的要害。開始我期盼會有人看到我堅持不住而來拉我一把,但沒有,我聽到的是一片失望的嘆息,以及離開的腳步聲。他們覺得我是個沒用的廢物,在我期望有人幫我的時候,他們已經放棄我了。”

“之後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狠勁,開始覺得自己被所有人拋棄,孤單無助恐懼,而後這些情緒都變成了恨!恨讓我開始反擊!我用一條腿勾住箭豬的後脖子,在用膝蓋抵住它的喉嚨,把它翻倒。那些刺釘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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