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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拂衣非常滿意,與老賬房談了談價格,發現價格也不高,當下便要簽約。
老賬房見鋪子賣出去了,自然也非常高興,只是有一點,他只是賬房,要簽字畫押,非得他家主人不可,需要趙拂衣隨他前往主人現在的住處。
趙拂衣也不推辭,當下答應下來,跟著老賬房一起出門,離開鋪面,往他主人的住處走去。
就在趙拂衣離開不久,對面賣瓷器鋪子的一個夥計忽然走了出來,望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說道:“又是一個上當的,只希望他能留下一條命,不要那個青州人一樣,連命也沒剩下。”
“這話是什麼意思?”
身後有人問道。
這夥計不由一驚,急忙回頭望去,身後這人霍然是清晨才與趙拂衣分別的張銳。
“張大哥,原來是你,嚇死我了!”
夥計連忙拍著胸脯說道。
光德坊距離張銳住處不遠,張銳曾在這置辦幾次東西,每次都花不少銀子,算是大客戶。
故此,夥計還記得他。
“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銳問道。
“張大哥,別人問,我不敢說,您要問,我不敢不說。這鋪子其實是一個誘餌,只要有人進去要買鋪子,裡面的老賬房就會把他騙到同夥處,或者威逼,或是色誘,總之,要敲一大筆錢,若是有人膽敢不從,那就連錢帶命一起要。”
夥計連忙解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群人這麼幹就沒人管嗎?”
張銳皺了皺眉。
“幹這事的是幾個老江湖,如果是長安本地有權有勢的人要買,就報一個荒唐絕頂的高價,若是無權無勢的外地肥羊要買,就報一個低價,把他引入陷阱,如此一來,又有誰能報復?”
夥計說道。
“我記得光德坊是鐵槍會的地盤,這事齊武臣不管嗎?”
張銳再次問道。
“哈哈,張大哥,這裡面的事情,我不敢說,也說不好……”
夥計嘿嘿笑道。
“原來如此。”
張銳點點頭。
“張大哥,問這麼清楚幹嘛?這夥人膽子再大,也不敢騙到你頭上。”
夥計說道。
“剛才那個人是我一個朋友。”
張銳說道。
“啊?那你還不去追!”
夥計急忙說道。
“不必,不著急。”
張銳悠然笑道。
若是現在追上去,三言兩語就能幫趙拂衣解圍,也沒什麼意思,若是稍等片刻,等這群人露出獠牙,趙拂衣吃些苦頭,他再前往救人,就是雪中送炭,也還了趙拂衣之前的恩情。
昨夜接觸下來,他對趙拂衣的印象並不會,總認為這個人心思深沉,還是少接觸的好,若按他的意思,這輩子不見趙拂衣最好。
若非老爺聽了昨夜的事,非要他來請趙拂衣,要當面答謝救命之恩,他才不會苦巴巴的出來,四處尋找趙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