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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門後的甬道並不長,大約也就一兩米左右,很快我就跟著趙丁甲鑽了出來。

甬道外面是一個天井,四周圍被灰白色的牆壁圍住了,只有這個甬道才是唯一出入的地方,而抬頭看去,只能見到四四方方的一小片天空。

已經是傍晚了,天色有些深,天井裡雖然四下不通風,但不知為何,總透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令人心頭直冒寒氣。

趙丁甲站在我前面,一米八魁梧的身材遮住了我的視線,我忍不住走到他身邊,發現這小子身子顫顫的,一動不動,嚇得要命,像個鵪鶉。

我有些好笑,正想說他幾句,目光卻落在了天井中央,頓時呆在了原地。

只見那裡,一口硃紅色漆雕大棺材架在半空中,棺材板上畫著一根根墨線,上面貼著六丁六甲鎮邪符籙,周圍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立著一根白慘慘的招魂幡,上面還寫著一些鬼畫符般的圖案。

我看著這陰氣森森的場面,扯了扯趙丁甲的衣角道:“趙丁丁,都和你說了我爺爺這店裡很邪乎的,這下好了,看到了吧?”

趙丁甲同志乾咳一聲,低聲回我:“道兒,我哪裡知道能有這麼邪乎?你爺爺在自己店後面弄這麼個東西幹什麼?還把我們叫來了,總不會害我們……虎毒也不食子吧?”

我沒好氣地回道:“對,反正虎毒不食子,我爺爺總不至於把我怎麼樣,但你嘛,我就不知道了。”

趙丁甲天不怕地不怕,惡狠狠地回我:“道兒,你當我趙小爺十八年白活的?平日裡我也看過不少靈異小說的好吧?要是敢有什麼鬼怪妖精出來,你看我不一棍子捅死它!”

正說著,我才發現這廝果然不是沒有準備,剛才順手拿的掃帚,現在還捏在手上。

我朝他豎了豎大拇指,又看向爺爺,只見他一個人沉默地站在那裡,佝僂著背,像是在等什麼。

“嘎吱嘎吱!”

一陣木頭摩擦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下意識轉頭看過去,就看到剛才的甬道內,一個個紙片人排隊走出來,頭上全都戴著那白皮面具,一顛一顛地來到了棺材周圍。

跟在最後面的,就是重新戴上白皮面具的老太太,她手上還拿著一根線,和這些紙片人連在一塊兒,似乎是她在操控一樣。

這些紙片人總共有七個,和老太太脖子上不知何時還掛上了木牌,看上去很熟悉。

木牌?

是爺爺古董店門口那一串字跡都模糊的木牌?

趙丁甲在旁邊看的邪乎,忍不住伸出手肘捅捅我道:“道兒,你爺爺到底什麼人?這看著怎麼像是一個邪教儀式一樣?咱倆待會兒是不是也要戴上那白皮面具啊?”

我回道:“這還不是你要戴那個白皮面具的?你不戴,我爺爺能說也讓你來,這都是命麼?”

趙丁甲聳聳肩,依舊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乾脆走到那些紙片人面前,仔細觀察起來。

爺爺和那老太太也不阻止,任由他在那邊看著,兩人分別走到了東南和西南角位置上,立定,繼續默默等待著。

我從小就覺得我爺爺性情古怪,那天的感覺更加強烈,尤其是那口硃紅漆雕大棺材,你說在夫子廟附近也算是繁華,誰能想到在這繁華之處,還困著這麼一個邪乎的東西呢?

“誒,道兒,你過來摸摸這些紙片人,摸上去軟軟的,好像很舒服啊!”

趙丁甲低聲說道,又看向那硃紅漆雕大棺材,下意識又問了一句,“道兒,你說那棺材裡裝的是啥?不會真是靈異小說裡說的殭屍吧?”

我給了他一個白眼,想說我哪裡知道,然而爺爺的聲音卻打斷了我和他的交流,聲音中透著一股琢磨不出來的古怪勁兒。

“小道他同學,別摸了,那是人皮,禁不起你們折騰。”

那是人皮……

這句話一出,趙丁甲嚇得趕緊把手給收了回來,眼中多了些恐懼,身子哆哆嗦嗦的。

“道兒,你爺爺……這是在嚇唬我們吧?人皮,人皮……你爺爺他們殺人了啊?”

我此刻身子也早已僵硬住了,眼睛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紙片人,完全不敢去看自己爺爺。

爺爺的聲音卻還在傳來。

“是人皮,剛才你們戴著的這白皮面具,其實也是人皮做的。”

恍惚間,爺爺的聲音變得有些縹緲,我渾身冷汗直冒,只覺得頭有些暈眩,空氣中好像還散發著一股奇特的臭味。

一隻手慢慢摸到了我肩上,老太太那張詭異的白皮臉出現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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