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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個陌生的男人突然提到自己,兩儀式愣了一下,隨後禮貌的回應:“很高興見到你,不過要見我是為了什麼呢?”
莫離笑著指了指自己:“我想找你的眼睛試一下我自己。”
直死魔眼,理論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魔眼,雖然殺個荒耶宗蓮表現不太好,但這並不妨礙它的赫赫威名。
莫離知道自己現如今很強大,但也想知道要是面對兩儀式,或者說如果哪天對上根源式的話有沒有可能不用懼怕直死魔眼。
“啊?”兩儀式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有如此瘋狂的想法,就算是她也愣住了。
英靈藤乃見三人似乎有繼續想聊下去的意思,催促道:“莫離先生~你們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慢慢談,能不能請您先徹底完成時間閉環呢?”
淺上藤乃的命運並不是到與兩儀式一戰就做為結束,她之後還會救助他人,一直到成為英靈藤乃為止才算落幕。
所以,英靈藤乃要的就是莫離幫淺上藤乃直到她成為英靈為止。
然而,莫離並沒有急著走進空之境界的世界,而是先對旁邊的英靈藤乃說:“你應該還記得的吧?”
“你之所以成為英靈,除了幫助他人以外,主要是被捲入了蓋提亞的人理燒卻之中,並且因為自身的魔眼而被阿賴耶識看中,作為抑止力而可以成為從者得到召喚。”
英靈藤乃微微點頭:“我當然記得,對我來說現在的狀態就如同一場夢一樣,但同樣的,我也像那個紅色弓兵,我所追求的事物已經近在咫尺,還請幫幫我……”
兩人之間的對話,對兩儀式和淺上藤乃來說有些莫名其妙了,根本不清楚在說什麼。
莫離看向淺上藤乃:“真的要走到這一步麼?你已經成為了抑制力的一員,我若真改變了這一切,全新命運的淺上藤乃會頂替掉你在世界上的位置,替代你成為全新的抑制力。”
“然後有關於你的所有一切資訊都會在阿賴耶那邊重新整理,抑制力‘淺上藤乃’將成為這個全新的淺上藤乃。”
英靈藤乃微微點頭:“我明白,因為命運不同,我的人生就是因為過往發生所有事情構建而成的,這是屬於我的存在基礎,而存在的本質上發生了變化,身為舊命運的我失去了存在的基礎,‘抑制力淺上藤乃’自然就會變成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下兩個人聽懂了。
淺上藤乃大著膽子來到之前跟自己搞魔眼對轟的英靈藤乃身邊:“我會成為你,而你會消失?為什麼非要這樣?”
英靈藤乃對自己會有這樣的表現並不意外,只是眼神無光的看向她:“如果說,當時沒有莫離出現並救下你的話,你認為會發生一些什麼呢?”
淺上藤乃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不寒而慄,說不出具體話來:“這……我、我不知道。”
“是你不知道還是你不敢去想後果?”英靈藤乃先是回應,然後覺得說的有些重了,沉默了一會才說:“我跟莫離說過,我會將我的記憶留給你,當然,以旁觀者、第三人稱的方式觀看,那是屬於我的經歷,但不是你的。”
整整半年的時間,被混混各種玩法、姿勢玩弄,人性醜惡在那些披著人皮的鬼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整個世界的惡意彷彿都壓在她的身上。
直到魔眼爆發開始殺戮那些披著人皮的鬼……
淺上藤乃有些不安:“你的經歷……很糟糕麼?”
英靈藤乃反問:“關於這一點,你也不是沒長大的小孩,哪怕只是稍微想想也清楚吧?”
淺上藤乃沉默了下去,她……當然能想清楚,只是不敢去往那方面想罷了。
兩儀式這時說話了:“雖然我不清楚你們是有什麼樣的糟糕經歷,但我也聽得清,真要按照你所想的方法來,你會消失,這樣放棄了自己真的好麼?另一個藤乃。”
英靈藤乃毫不動搖的說道:“如果我自己消失能換來所有的淺上藤乃命運都得到好轉,那完全可以。”
兩儀式張了張嘴,但關於平行世界這方面的話題她確實說不出什麼,只能遺憾的將嘴巴閉上。
莫離嘆息:“好吧,你分享記憶,然後告訴我要怎麼做才能徹底改變。”
“嗯。”英靈藤乃空出來的右手牽起淺上藤乃的右手:“不用害怕,我將我的一部分記憶分享給你。”
御主可以透過夢看到從者的記憶,雖然淺上藤乃並不是英靈藤乃的御主,但英靈藤乃不是一般的英靈,她是抑制力,如果她願意分享自己的記憶自然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