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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郊外森林,入夜之後就一直不是很平靜,如果不是沒有類似槍炮的聲音響起傳播,而且還佈置有驅散普通人之類的魔術,這裡早就已經有人報警了。
不過就算如此,來到這裡的衛宮士郎也相當的擔心,在森林中奔跑的他忽然見到了一隻飛鳥,那是伊莉雅派來接他的。
衛宮士郎見狀稍微安心了一些,然後緊跟著那飛鳥行動,他來這裡是為了談一下關於合作的事情的,但沒想到這裡竟然在開戰,這不免讓他感到擔心。
衛宮士郎在隨著飛鳥前進的路上一路很順暢,也沒遇到什麼蟲子埋伏偷襲將飛鳥解決掉。
隨著飛鳥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後,衛宮士郎終於是見到了正在對峙的伊莉雅和間桐髒硯兩人。
見到了伊莉雅,間桐髒硯,不,應該說苟活了數百年的瑪奇裡咧開嘴笑了。
之前在交戰的時候間桐髒硯可是相當吃虧的,現在還得多虧衛宮士郎的到來,不然伊莉雅恐怕會一直窩在城堡裡不出來。
之前的伊莉雅就好像沒有被攻破城堡,身邊又有強大的護衛的領主一樣,幾乎不會有什麼危險出現。
伊莉雅先是看了一眼間桐髒硯,對他這副腐朽的衰老樣感到無奈,那是祖傳的記憶,再加上最近被冬羽她們影響從而對瑪奇裡有所瞭解的無奈。
曾經一個還算好的人,現如今變成了這樣子,不得不說是個極為諷刺的事。
伊莉雅嘆息一聲,然後看向另一邊的咒腕哈桑,說:“跟你的御主還真像啊,堂堂一個從者竟然這麼膽小怕死,完全沒有要跟我們一決高下的鬥志,你就這麼惜命嗎?”
咒腕哈桑對此不為所動,他是哈桑,就算成為了英靈也還是暗殺者,在他看來,堂堂正正打正面的暗殺者,除了那一位以外恐怕也沒別人了。
間桐髒硯則是理所當然的回應:“啊,當然要惜命了,我的願望可是長生不老啊。”
“看看這副肉體。”間桐髒硯拄著柺杖,攤開左手,在衣服裡,他的身下不斷掉落惡臭的蟲血與蟲子:“每分每秒都在腐敗,就連常年積累的智慧也在不斷失去。”
在解釋著的時候,間桐髒硯現在的肉體不斷腐朽,大量的蟲子從他體中湧出,骨瘦如柴宛如已經死去的乾屍一樣的身體倒在地上。
“這種痛苦,這種活生生腐敗的痛苦滋味,你能體會嗎?沒有人不懼怕死亡。”
與此同時,所有被間桐髒硯藏匿起來在這山林之中的蟲子都向他匯聚而來,為他重新構建一個新的軀殼,但這副軀殼更加短命,能夠存在的時間更加稀少。
在重建軀殼時,已經宛如非人的怪物,就好像肉瘤逐漸長成人樣的間桐髒硯宣告道:“如果老朽真的能如願以償長生不老,那麼要老朽殺掉全世界所有的人類,老朽也在所不惜。”
看著這已經非人了的間桐髒硯,伊莉雅那祖上來自羽斯提薩的遺傳本能讓她有些悲哀,就像是在為認識但即將逝去的好友哀悼一樣,說:“真是夠了,你竟然會這麼執迷不悟,瑪奇裡,請你回憶起來吧,回憶起魔術師的夙願。”
“我們魔術師到底為什麼會渴望實現奇蹟,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以人的形態,去極力探尋魔術根源這一神之領域。”
聽到這宛如曾經好友羽斯提薩的勸說之語,間桐髒硯被勾起曾經的記憶,臉色陰沉的回應:“哼……區區一個人偶還挺牙尖嘴利的嘛,連先祖的愚蠢舉動也刻印上去了嗎?”
就在間桐髒硯想要說到此為止的時候,一個他再熟悉不過卻又好幾百年未曾再聽過的聲音響起,幾百年前就應該死去的人從伊莉雅後方的區域走來與那女孩並肩而立。
“瑪奇裡,如果懼怕死亡,當時我又為什麼寧願死都要完成天之杯?”冬之聖女羽斯提薩眼神悲憫看著已經如怪物一般的曾經的友人:“雖然你並非是我那世界的瑪奇裡,但現在的你竟會覺得剛才那些是愚蠢的舉動嗎?”
“你?!羽斯提薩……不!這不可能!”間桐髒硯表情徹底變了,惡狠狠的盯著她:“你不可能是羽斯提薩!你已經變作大聖盃了,你不可能還活著,最多就是靈魂意志留存在大聖盃裡,你絕不可能還活著!是愛因茲貝倫家多事又仿造了羽斯提薩麼?”
哪怕是已經猶如怪物一樣,忘記過往的追求,拋棄人性的他,也不可能對眼前之人無動於衷。
羽斯提薩對他極為失望:“瑪奇裡,你沒注意到嗎?就連智慧也失去了不少的你,竟然沒有注意到我所說的話語嗎?”
“……我並非是你那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