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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放過我吧!”
“吵死了!”
貞德沉默的看著一個士兵求饒投降然後被敵軍士兵一槍捅死,目光轉向戰場之中,那是她已經司空見慣的場景。
冰冷、殘忍、無情,戰火紛飛的戰場中到處都是鮮血與屍體。
莎士比亞感慨的聲音響起,語氣像是嚴肅,但言語卻像是暗諷:“真是沾滿了鮮血啊,聖女殿下。”
“讓我看什麼都是沒用的。”看著戰場,貞德心如鋼鐵,淡然的回應著莎士比亞。
當她踏上戰場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覺悟。
“既然跟隨著我的人已經弄髒了雙手,我的手便已經是骯髒的了。”貞德看著自己的手,手上佈滿血跡:“我對此從未感到過恐懼。”
貞德堅定的將手握成拳狀,這時在她前方的屍體堆中,一個屍體突然轉變成衣著顯眼華麗像是國王使者的莎士比亞坐了起來:“那麼,讓我作為查理七世的代理問問你吧!”
話語一落,另一個心臟中箭的屍體也變成了莎士比亞,說:“你挺身而出,前往戰場,讓鮮血弄髒了雙手,贏回了法蘭西。”
又一個屍體變成了莎士比亞的樣子,述說著:“然後十分可悲地在最後被處以了火刑。”
貞德感覺此時到處都是莎士比亞,表情凝重的打量周遭。
在旁邊從身側有長劍刺穿心臟的莎士比亞說:“在吾輩看來,這便是背叛!”
貞德對此不為所動,莎士比亞所說的這些她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她並不後悔,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她根本不會被打動。
周圍的莎士比亞們紛紛開口。
“悲劇!”
“絕望!”
“即便如此你還是相信主嗎?你還是覺得戰鬥是有意義的嗎?”
“當然,我的死,是我從未打算逃離的命運。”貞德理所當然的回答著,她的信仰極其堅定。
貞德橫起手中的旗幟,述說著自己的覺悟:“自從我高舉這旗幟的時候開始,我就失去了在故鄉安詳死去的權利。”
她早已經完全接受命運了,從她身為村姑卻站出來拯救法國開始,她早就明白了自己的下場。
聽到貞德如此的堅定,毫不動搖的言語,莎士比亞知道再繼續問下去也沒意義,而這一場演出的效果也足夠了,該到下一場了。
於是乎,一個屍體的手抬起來打了個響指,這一場落幕,下一場開始。
幕布拉開,場景是一身白衣的貞德在被帶去火刑的路上。
貞德看清楚現場的第一時間就有些厭惡地說:“趣味真差啊。”
重複自己被火刑燒死的情況除了噁心自己還能做什麼?
騎在馬上抓著鐵鏈的騎兵莎士比亞回頭說:“啊,不是,非常抱歉,那是服裝師的失誤。”
聽到這話,貞德疑惑的抬頭看向莎士比亞:“誒?”
莎士比亞說:“因為啊,要被處以火刑的登場人物已經登上舞臺了啊。”
走得近了,前面圍著火刑臺的人們讓開了一些位置,貞德立即就看到了上面因為她走來而抬頭看來的齊格:“什麼?!”
在這一瞬間,驚愕的貞德開始驚慌了,連忙快步向前小跑過去:“快住手!”
在她即將跑到的時候,一根火把已經丟了上去,貞德看起來想要將火把頂開,莎士比亞連忙將鐵鏈往後拉不讓貞德上去火刑臺:“哎呀!嚴禁觸碰演員!”
大火燃起,火刑臺上被火焰灼燒的齊格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沒有絲毫的慘叫。
“快住手,請住手!住手!”貞德無法接受的對旁邊的教士莎士比亞質問道:“為什麼不燒我,而是要燒他?!”
聽到貞德這麼說,教士莎士比亞側頭看向貞德:“哎呀,這是你所做過的事吧?”
聽到這個問題,貞德懵了,始終想不起來自己究竟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誒?”
莎士比亞轉身拿著書冊對貞德說:“很遺憾,吾輩的寶具拿來做基礎的,都是你的記憶!”
莎士比亞將書冊遞向貞德,在貞德害怕又疑惑的往後縮時,慷慨激昂地說:“也就是說,想要殺死他的,並不是吾輩,而是你!”
“不對!”貞德堅決的反駁,側頭看向正在被燒的齊格,看見齊格悽慘的樣子瞳孔一縮:“我沒想過這種事!啊……”
莎士比亞笑吟吟的看向街道有士兵守衛的一角:“那麼他呢?”
“誰?!”貞德聽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