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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塔蘭忒向莫離確定了這個世界可能的比賽專案後,奧爾加瑪麗將她拉到自己的房間中。
奧爾加瑪麗指了指阿塔蘭忒的獸耳:“這個……”
阿塔蘭忒沉默了一會,決定還是說說:“因為某個神的報復,正如你們所知道的傳說那樣,我們當時失去了理智在神廟裡……”
阿塔蘭忒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奧爾加瑪麗知道沒說的是什麼,嘆息一聲:“還真是可怕,無論是你還是美狄亞都被愛神愚弄過……”
阿塔蘭忒微微搖頭:“美狄亞的下場可比我慘多了。”
她了不起就是多出一對獅耳,後續經歷固然也難堪,但美狄亞就相當悽慘了,對方才是真正的可憐人。
“你不打算借用一下大聖盃許願的能力為自己的人生做點改變麼?”奧爾加瑪麗又指了指阿塔蘭忒的獸耳:“至少這可以改變吧?”
阿塔蘭忒摸了摸自己的獸耳:“……這樣的處罰或許是我命中註定的,如果一開始我就不答應並保持自己的誓言,那麼也就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奧爾加瑪麗說:“嗯……那能跟我說說你和莫離是怎麼認識的麼?我聽他說過你們分別在兩個世界遇到過,但具體怎麼樣我還不知道呢。”
“好啊。”阿塔蘭忒對此並不抗拒,現在這個世界的比賽還沒開始,跟奧爾加瑪麗說說特異點和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也沒什麼。
……
冬木市郊外。
“爺爺奶奶,你們還在嗎?”韋伯推開房門,看著房間裡面的落灰情況發現這裡至少有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他研究了一下這個世界的自己在第四次聖盃戰爭時居住在哪,結果跟自己一樣,就想著過來看看,結果沒發現人。
“是離開了嗎?”韋伯對此感到疑惑,按理說老人家不應該會輕易離開自家的。
伊斯坎達爾站在門外問:“小子,這回你不會還想打擾他們兩個吧?”
韋伯說道:“沒有,就是過來打個招呼,現在他們不在這住的話,我們也離開吧,酒店都訂好了。”
在自己世界那邊的兩個老人家他已經去看過了,身體還挺健康的,這邊真就是過來看看。
……
衛宮家裡。
衛宮切嗣和衛宮士郎父子倆單獨聊天去了,兩個阿爾託莉雅則是在客廳。
阿爾託莉雅看著對面的Saber,言語帶有些笑意:“看來在現代的生活你還挺喜歡的。”
Saber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知道應該繼續拯救不列顛,可你也知道現在規則變了……”
阿爾託莉雅嘆息道:“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我未來或許也會變成類似你這樣的情況,或許在這裡的生活正是我們一生中最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夢了吧,畢竟這是我們最後的時光……”
saber神色有些黯然:“只需要救國就好,但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夢,夢是該醒來了,我們的不列顛……那一切正是真正的歷史。”
Saber不想多說,但阿爾託莉雅聽得明白對方想表達什麼意思。
如果說阿爾託莉雅自己要救不列顛是幾乎最重要的願望,天之杯那個阿爾託莉雅將救國的願望看做最重要的事。
那麼幻想嘉年華世界的這個阿爾託莉雅,Saber她已經想明白了很多事,如果她已經確實成功用大聖盃許願完成了拯救不列顛,換了一個王,那麼她此時絕對不會還站在這裡。
如果她哪怕是未來成功許願拯救了國家,那麼歷史應該已經發生改變,但那沒有,因為要改變的是過去,過去一旦改變,她自然也會有所改變。
而且Saber也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那就是如果她一旦許願成功改變了過去,恐怕世界就要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所以拯救不列顛這種事對她們來說就像是遙不可及,一碰就碎的夢。
Saber問:“你呢?你來自另一個世界,你在那邊是什麼時候響應的召喚?”
阿爾託莉雅說道:“劍欄之戰結束,而我在第四次聖盃戰爭裡聽了莫離的建議正準備去找摩根,看摩根有沒有辦法幫我。”
“什麼?!”Saber驚愕的看著阿爾託莉雅:“我沒聽錯吧?你在說什麼?你竟然想去找摩根!”
阿爾託莉雅冷靜地說:“你不是也清楚了依靠大聖盃也未必能拯救我們的國家嗎?那我聽莫離的建議去找摩根想辦法難道很奇怪?”
Saber的臉色有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