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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許菘藍提議邀請,要是拒絕這傢伙肯定會氣的半死,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想了想,既然這傢伙都不怕,他又何必如此膽小慎微了。
會心一笑,瀟灑的踏入了許府的大門。
許家廚房的手藝一直是不錯的,這其中最為關鍵的因素便是家中有位極為講究飲食的人物——許菘藍。此人遊歷過大宋眾多地方,對於各地美食的精妙製作方法可謂瞭如指掌。他只需向廚房稍作吩咐,不出片刻功夫,一桌琳琅滿目的海鮮佳餚便呈現在眾人眼前。
“伊一,嚐嚐這個粥,它定然能夠徹底顛覆你以往對粥的認知!那滋味兒簡直鮮美至極!還有這道湯品,你可一定要嘗上一口,口感絲毫不覺油膩,反而透著一股別樣的清甜呢。”許菘藍熱情地招呼著伊一,臉上洋溢著自信與期待。
許慕荷近來可是沒少受哥哥的投餵,面對這樣豐盛的美味,她早已習以為常。只見她優雅地執起湯匙,輕輕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細細品味之後,不禁點頭稱讚道:“嗯,味道確實極好。”
杜澤珩也沒幸免於難,被突然間的熱情投餵得一碗接一碗。
許菘藍見伊一吃得開心,順手夾了幾隻大蝦放在她碗裡,並貼心幫她剝了蝦皮。然而,當目光轉向杜澤珩時,卻不免有些遲疑,不知是否該同樣為他服務。
杜澤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主動開口說道::“給我把,我來剝。”
許菘藍頗感意外,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也知道照顧人?
儘管如此,他還是把盤子推到了他面前。
許慕荷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兩個人,心中暗自嘀咕,實在搞不懂為什麼他們會如此熱衷於剝蝦。對她而言,只要不是讓自己剝,誰給她剝都無所謂。
“我今天聽說,荻家那位唯一的兒子死了?”原本許菘藍僅僅是隨意挑選了這個話題,試圖讓氛圍變得輕鬆一些,未曾料到竟成功引起了另外兩人的興趣。
只見許慕荷輕輕應了一聲:“是。”
然而,由於大理寺有著明確規定,嚴禁將案件相關事宜透露給局外之人,因此許慕荷不敢再多說半個字,只能就此打住。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旁的杜澤珩卻毫無顧忌地將整個案子原原本本地向許菘藍講述了一遍:“經過初步調查和分析,我們懷疑這位荻家公子並非命喪於荻府之中,接下來恐怕得花些功夫去排查一下他真正的死亡地點究竟在哪裡。”
“這樣啊?”許菘藍微微皺起眉頭,彷彿陷入了沉思。
杜澤珩看著他,問道:“怎麼,能提供些線索?”
片刻之後,他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帶著幾分得意之色輕聲說道:“如此說來……或許我還真能夠為你們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呢。”
兩人的目光如同兩道筆直的射線,牢牢地鎖定在他身上,靜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這傢伙啊,我平日裡倒是經常在那些由各大文人墨客所舉辦的聚會上見到他的身影。只可惜呀,最近這陣子我實在是太忙了,根本無暇分身前去參加這些活動,所以對於他到底有沒有出席近期的聚會,我還真不太敢肯定呢。”
聽到這話,許慕荷頓時激動起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自己的哥哥趕緊去調查清楚,確認荻堂究竟有沒有參加過那些聚會。然而,當她轉頭看向杜澤珩時,卻發現他正一臉沉默,似乎正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於是,許慕荷只得強行按捺住內心的衝動,閉上嘴巴不再說話,默默地等待著杜澤珩發表他的看法。
這時,許菘藍突然抬起那驕傲的下巴,好心地對杜澤珩說道:“如果你真想讓我去幫你查查這件事,倒也並非完全不行啦。只不過嘛,我最多隻能保證最晚明天給你一個確切的答覆哦。”說完,他還挑釁似的看了一眼仍在沉思中的杜澤珩。
而杜澤珩則像是完全沒有明白他話中意思般,堅定地說道:“不必如此麻煩,明日你直接帶我們過去便是。若是現在貿然行動去調查此事,恐怕會打草驚蛇。一旦驚動了對方,到時候再想從他們口中問出一些關鍵的細節,可就難上加難了!”
第二天,陽光明媚,微風拂面。
三人毫不猶豫地直奔許菘藍之前提到的那個文人聚會之地而去。
由於許菘藍顯然是此地的常客,因此他們剛剛踏進大門,便有許多相熟之人熱情地上前來與他打招呼。
“哎呀呀,許公子,您可是好久都沒有光臨此地啦!近來這段時日,不知您究竟是去到何處遊歷了呢?”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