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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會去和杜澤珩說了。所以你很重要,而且至關重要。”
安樂也被如意抱在了懷裡,許慕荷與她交匯了一下眼神。這件事對外都是能這麼說,不然事情就更麻煩了。
四個人秘密開會了許久,最終在許慕荷口乾舌燥下,結束了這個話題。
送走兩人後,許慕荷趴在桌子上,開始糾結如何與爺爺說,她想去大理寺當仵作的事情。
作為醫學世家,她確定爺爺對仵作這個行當並不蔑視,竟至還有一些欽佩。但如果是自己去做仵作,她就不能確定爺爺是否還是這個態度了。
畢竟這個國度仵作同屍體打交道,本乃三教九流之末。非那走投無路了的,誰願意來做摸屍,拆骨之事。
曾琢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先去探探爺爺的口風。
來到爺爺院落,老爺子坐在庭院葡萄樹藤下優哉遊哉的晃著竹搖椅。一邊晃著還一邊很有興致的,哼唱著幾乎聽不出是什麼的小曲。
許慕荷走進,也沒打擾老爺子的好興致。默默的坐在他的身邊,倒了杯茶。
老爺子閉著眼,悠閒的拿起,輕輕一撮。
“好茶,味道不錯。阿福,再來一杯。”
安福是老爺身邊伺候的,剛剛許慕荷進來就退下去了。
許慕荷沒有做聲,繼續給他倒了杯茶。發現不對勁的老爺子,睜開眼。看到是她,笑呵呵的調侃道:“就說今天的茶喝得不對勁,原來是有人在這等著我了?”
這府上老爺子算是最瞭解她的人,對於她軟萌可愛的外表下,藏著的小怪獸很是清楚。
不用問就能猜到,今天有事要求他這老頭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