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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個不愉悅散了。
好幾天下來,也沒想明白為什麼。
王楚伊的案子還是被朝天頒佈了出來,隱去了中間太過殘忍血腥的部分,直接換成了故意殺害拋屍荒野。一時京都人人都開始討論起這這案件,對於之前周家小姐的事情漸漸淡去。
這一天,許慕荷與韓司遙約好一起出去踏春。
春暖花開的京都是十分熱鬧的。何夫人不懂刺繡,但眼光是極好的。早早給她找人準備了一套,出遊可以穿戴的衣物。一雙春天般粉嫩顏色的繡鞋,鞋面上各繡著一隻飛舞的蝴蝶,側面繡著朵朵桃花,繡工極其精巧。
許慕荷對穿戴是不愛上心的,但每每還是為自己母親的眼光感到佩服。毫不吝嗇的一頓彩虹屁,哄得何夫人開心得不得了。
她這一身確實太過驚豔,鵝黃色的外衫,梳了流蘇髮髻,帶著步搖,身姿搖曳,顧盼生輝。
韓司遙來接她時,看到也是連連感嘆,她們家伊一好美呀。
今天的韓司遙也是精心打扮過的,她難得穿這麼繁瑣的衣物。許慕荷瞄了眼她的繡鞋,一看就是花費了不少錢買的,繡花複雜而精美,絕對是重工製作。
兩人互相讚美著彼此,開開心心的跟隨韓司遙哥哥出了京都城。
許慕荷與韓司遙坐在馬車內,韓司嶼則在外面帶路。
兩人聊到這兩天京都鬧得沸沸揚揚王楚伊案件,韓司遙知道她有參與,也是十分好奇。
“伊一,王楚伊的案件應該不是對外宣稱的那樣吧?”
“嗯,不是。”
見也沒外人,許慕荷如實道。
“也是,這樣殘忍的事情,也無法對外說,只會引起人們的恐慌。”
“應該是吧。”
是這個原因嗎?有可能吧!
王楚伊突然死了,其他的人皮燈也沒有任何蹤跡,這裡面的原因沒有弄明白,那案子也不算完全結束,只能說是告一段落。
事情涉及到了大理寺的機密,許慕荷不可能和韓司遙說,只好換了個話題。
“這個王楚伊也是可恨又可憐的。她很小的時候跟隨母親改嫁,到十二歲那年已經出落的十分美麗,可氣的是被繼父盯上並欺辱了她。母親知道後沒有選擇保護她,反而把她送到了繼父的床上。繼父死是個意外,他年紀大了。在床上時太過興奮,猝死了。這像是給她開啟了新視覺的大門,所以人生中第一次殺死的人,是她母親。她恨這個世界,更狠自己的母親。後來她離開熟悉地方,去了很多地方,在外漂泊的幾年裡,讓她看盡世界的薄涼。直到六年前遇到她丈夫是因為他們同病相憐,就一起逃離來到了京都。”
“兩個看似相互救贖,其實是相互毀滅。”
許慕荷知道這些也是她在杜澤珩桌案上看到的,在那之前她是覺得這兩人死的其所,可是看完後對於兩人的遭遇只覺得難受。
作為醫者看來這兩人就是生病了,如果在他們的人生路中得到過真正的救贖,那這一切應該就不會發生。可惜世態冷暖,懂得人太少。不是隻有毀滅就能得到重生,也不是相互依偎就能的得到救贖。有沒有一種可能,只是愛自己多一點就可以了。
馬車已經馳騁到了京都郊外,春風吹過,空氣中瀰漫著花香和青草香,放眼望去,四周的山上挑花盛開,桃花林中夾雜著梨花,杏花,迎春花。在這鮮花爭奇鬥豔的日子裡,湖邊的女子們也爭奇鬥豔,一個個花枝招展,像是畫裡走出來的人。
一陣車馬賓士的聲音,吸引了許慕荷的注意,掀開簾子,探頭望去。一個長相絕豔的女子,一身鮮明的齊胸襦裙,瀟灑肆意的策馬經過沿路的馬車。身後跟這不群意氣風發的少年,這個畫面也太美了,就像是從畫卷中出來的仙女般耀眼。圍觀的人很多,紛紛探頭一睹芳容。
許慕荷看得有趣,拍了拍身邊的韓司遙,好奇的問道:“這是誰,好漂亮。”
韓司遙撇了眼,輕哼了聲,不懈的道:“紅樓的頭牌。她穿紅衣哪有我好看。呸呸,本大小姐不惜得與一屆風塵女子作比較。”
許慕荷驚訝,原來是青樓女子。難怪及漂亮又不在意世俗的眼光。看她的氣質,才華應該也是一等一的。唐朝的青樓對女子要求向來很高,如果不是才貌雙全的也不可能成為頭牌。
許慕荷放下簾子,不在探頭觀望。青樓女子也是女子,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又會願意去做這賣笑的營生了?
不再窺視,也算是她給這位女子的體面與尊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