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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了?”
江語心裡清楚許幕荷肯定是誤會了,不免開始有些著急,解釋的話也說的語無倫次:“少爺真沒做對不起您的事,他他……就是……哎呀!他被國師給關起來啦!”
“為什麼?”許幕荷搞不明白,國師為何要關杜澤珩,情不自禁的就有了護犢子的語氣。
江語頓了頓,終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儘管許幕荷與他人接觸甚少,但她內心聰慧機敏。當看到江語突然停下時,她立刻明白對方心中藏著一些事情不願透露。她深知,如果江語不主動開口,無論怎樣追問都無法從他口中得到答案。於是,許幕荷決定不再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能讓我見見他嗎?”
許幕荷言語之中透露出堅定和懇切,江語斟酌一二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可能要委屈許小姐了。”
許幕荷深吸一口氣後,再次迅速換上小廝的服飾,並小心翼翼地整理好細節之處,確保沒有任何破綻露出馬腳之後才跟在江語身後亦步亦趨地進入了國師府內。
一路走來,許幕荷不斷告誡自己要保持冷靜和自然,但現實卻總是不盡如人意——江語在國師府中的人緣極好,幾乎每走幾步就會有一個人主動過來與其打招呼寒暄幾句。面對這樣的情況,許幕荷只能低著頭默不作聲,同時默默祈禱千萬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或懷疑。
就這樣在心驚膽戰、忐忑不安之中,許幕荷終於被江語帶到了目的地——一間看起來頗為雅緻幽靜的房間門口前停下腳步。此時此刻她只覺得雙腿發軟渾身無力彷彿經歷一場漫長而艱苦卓絕戰鬥般疲憊不堪……
“少爺應該快回了您進屋等等。我出去給他報個信。”
許慕荷哪還會猶豫,推開門直接入了房門。
另一邊,杜澤珩黑著一張臉坐在棋盤前,對面坐著的正是他的父親杜鈺,滿臉笑盈盈的。杜鈺每天都會強行要求杜澤珩和他下棋,而且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整整五天!杜澤珩心中無比無奈,但面對眼前的局面又深感無力。
陛下總歸是當朝天子,對於他暗地裡做的事情,多多少少是知道了點,作為皇帝執掌的大理寺。肯定是不滿了他的行為,身為大理寺少卿這個職位,最重要的就是保持中立、公正無私。絕對不能和朝堂上的任何一方產生瓜葛、建立關係或者互通有無。一旦違背了這條原則,那麼也就意味著喪失了其應有的公正性和權威性。
因此,待到韓家人離去之後,皇帝陛下便毫不猶豫地召見了那位足以管束住杜澤珩的國師,並向其傳遞出一些微妙的暗示和嚴厲的警告之意。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位國師竟然全盤接受了皇上的提議,彷彿還有著出乎意料的歡喜。緊接著,他毅然決然地返回家中,緊閉門戶,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對杜澤珩的教導之中。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我們可以名正言順地偷懶放鬆一下啦。你呢,就乖乖聽話,全當作是孝敬你老父親我咯!\" 國師語重心長地說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面對如此蠻不講理的父親,杜澤珩的臉變得越發臭,既無法拒絕,也不可能心甘情願同意。
\"你簡直就是不識抬舉!明明待在家裡才是最穩妥的選擇,不然你覺得你這個大理寺少卿的職位還能保得住嗎?\" 杜父怒聲呵斥道。
杜澤珩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幾句,卻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原本打算向後靠一靠,換個舒適些的坐姿,然而就在此時,他的目光瞥見了江語正站在某個角落裡,悄悄地向他招手。不僅如此,江語還用手指了指自己所居住的方向。
杜澤珩見狀,忍不住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傢伙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若不是因為他,自己怎會被困在此處! 正當杜澤珩準備對江語視而不見時,他下棋的手忽然停了下來,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怎麼回事?\" 杜鈺察覺到杜澤珩的異樣,疑惑地問道。
杜澤珩心中暗自思忖,自然不能將真實想法告訴父親。於是,他故作鎮定,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半真半假地說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杜鈺追問不捨,顯然對他說的趕到好奇。
\"孫堯被陛下留下,接替了韓司嶼的位置,您說陛下此舉究竟意欲何為呢?\" 杜澤珩巧妙地轉移了話題,試圖引開父親的注意力。
杜鈺思索片刻,緩緩回答道:\"我哪知道。那個位置至關重要,無論讓誰坐上去,陛下都難以完全放心。只有像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