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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嗎?還是...”
一夜兩人都沒有睡好,許慕荷覺得是不是應該多說些,解釋清楚。杜澤珩卻是做了一夜的噩夢,夢裡伊一和他分手了,明確的和他說不喜歡自己了。夢太過真實,驚醒時連心臟都疼的真實。
第二日,一早。
許慕荷就急忙起床,直接去了少卿府,按了敲門。門外認識她,直接就讓她們進了府。
“許小姐,不好意思,我家大人昨夜就離府了,具體去了哪裡小的真是不知道。這是府中的規矩,大人的去向不可以打聽。”
撲了個空的許慕荷,無奈。只好再次留下話來:“等你大人回來,麻煩幫我轉達一下,就說我想見他。”
在古代,女子這樣表達已經有些露骨,但是許慕荷也管不了這麼多,有些事不應該拖太久,晚了各自難受還解決不了問題。
沒見到人,許慕荷只好回到自己的醫館坐診。默默等著某人的來信。
杜澤珩自從昨夜驚醒後就再也不想睡,就直接帶著江語去了郊外的馬球場。因為剛下過雨的緣故,平時塵土飛揚的球場變得泥濘。可這樣也完全制止不了,杜澤珩想要宣洩的慾望。直到天都亮了,馬都累了,才去到這附近不遠的別院中洗漱。
直到再次來到球場,許菘藍才剛剛到。“你怎麼這麼早。”
杜澤珩沒有回話。隨後就聽到許菘藍一聲驚呼:“誰幹的,這是誰幹的。球場怎麼會踩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