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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田教練私下裡和榊教練開玩笑,說asa教練一看就知道在隊裡很嚴格。

回想仁王風格的榊教練:“我倒是覺得他算是溫和派。”

真正的溫和派·伴田教練:“……?”

月見和唐澤是他訓練了三年的選手,基本功已經錘鍊得很紮實了,奈何身體條件就到這個程度。伴田教練對體測結果沒什麼不滿意的。體測,體測,這個名字聽起來就知道是以身體條件為主。自己學生的天賦自己知道,他也明白月見和唐澤的優勢所在。

“第十八名,小松純平。第十九名,北鄉樹。第二十名,大石秀一郎。”

仁王會最後定下他們三個人的名單就是有理由的。六角的風格擺在這裡,如果身體條件不夠出色,基本功又不夠穩定,那自然就會變成現在這樣,好像六角墊底一樣。

至於大石,大石還有足夠的潛力可以挖,但現在確實是太過於青澀了一些。他不掉隊仁王就認為他的表現已經不錯了。

而分發完號碼牌,在仁王宣佈可以開始挑戰的下一秒,跡部就直接看向幸村:“第一名的位置,本大爺要了!”

排位對戰

想挑戰幸村的人不止有跡部。

狄堂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站了出來。他有非常多機會可以和幸村比賽,在這種場合挑戰幸村依然會給他很大的心理壓力。但他大概明白了仁王在期待什麼,因此還是選擇了挑戰。

真田同樣站了出來,看上去比狄堂篤定得多。他同樣擁有許多和幸村比賽的機會,輸給幸村的次數或許會超出在場所有人的想象,但他依然不會退縮,下一個挑戰幸村的機會放在眼前,他也不會放棄。

真田站出來時亞久津看了他一眼,也蠢蠢欲動。

幸村看著面前熟悉的三個人,有些哭笑不得。他沒怎麼猶豫,直接指向跡部:“跡部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次本大爺不會再輸了!”

這句話出來,大家就知道他曾經輸過。什麼時候?立海大和冰帝的練習賽?這兩所學校之間聯絡不少,據說有每年兩次練習賽的傳統,就是不知道今年練習賽的結果如何。

雖然說了不會再輸這樣的話,但這次比賽的比分甚至比上次比賽的比分差距還要大。

一個月半月的時間,一整個關東大賽的賽期。

但一個半月的時間,已經讓幸村初步探索到了自己的運用精神力的路。他這次在比賽中使用精神力的方式比上一次“自在”,收放自如。並且,他察覺出跡部正在調整自己的比賽節奏,讓自己更適應國內的節奏,更適應硬地打法。這種磨合期不可避免會造成節奏不穩定。

雖然是兩個一年生,但這場比賽的質量高到讓排位靠後的三年生啞口無言。

“他們到底是怎麼練的。”北鄉小聲和小松討論著,“這樣的球居然能打出來嗎?!”

“比賽看不懂才是最讓人沮喪的。”月見說。

雖然他的表情看不出多少沮喪的意思:“有類似同調的波動,但他們在打單打比賽?”

“是那個力量吧。我們只有利用兩個人的默契,齊心協力才能控制住的那個力量。”唐澤小聲道,“我聽說立海大擁有能夠一個人控制同調的技巧。如果一個人能控制那個力量,全面壓制另一個人,確實能夠做到。”

“真是可怕的人。”自己會同調,反而更明白那種“力量”的難以掌控。月見舔了舔唇,發覺自己嘴唇和喉嚨都有些乾澀。

“只有二十個人的集訓,實力落差就已經這麼大了嗎。”他低聲自語。

幸村打贏了跡部,保持住了他第一名的位置。而跡部作為第二名,剛結束一場比賽,其他人也不想“乘人之危”。

“我想挑戰毛利前輩。”柳站出來說。

毛利稍微睜大眼睛,有些不明白。好像柳也對他有點敵意……為什麼呢?那個在天台上一起吃飯的小鬼,他還能用理智推斷,是因為和教練有很親密的關係,不想自己受到的關愛減少(小仁王:不是!我沒有吃醋!),可柳是為什麼呢?

場邊的仁王卻瞭然:柳還是對毛利的訓練態度不滿了。

三個挑戰了前輩的一年生,三個成為正選的一年生,柳是存在感最低的那個。幸村是部長,實力強,外貌出眾,脾氣溫和又不缺少霸氣,還打出了驚人的成績;真田是副部長,恪守紀律,看臉還很有威嚴。

那麼柳呢?

柳也是打贏了正選選拔賽成為正選的,敗在他手下的前輩有不少,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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