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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

回到場邊的三船正打算說“確實雙打一要靠種島”,仁王就涼涼道:“自己輸了比賽不打算反省嗎?還想關心別人怎麼打。連羞恥心都沒有,看起來是沒有成長空間了。”

嗯?

三船挑了挑眉,側頭看向仁王,就見仁王微微皺眉:“不管實力是強是弱,既然是隊伍的一份子,就應該為團隊的勝負負責。將勝負的責任放在更強的人肩上?可真是懦夫啊。已經有了逃避的心理,也難怪在球場上什麼也發揮不出來。”

“如果提前放棄比賽,就乾脆退出國家隊算了。這可是‘國家隊’,你自己都不認為自己能代表球隊,代表國家,又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呢?”

場邊一時間安靜下來。

仁王當然是在幫種島說話,可他說的也是他的觀點。他從前只知道平等院在第一年打世界賽的時候遭遇了意外,還承擔了額外的責任,倒不知道種島居然也……不過比性格,種島要比平等院圓滑,也更“頑皮”,大致是能應付這種情況的。

只是仁王想到從前種島教導自己,幫助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生起氣來。

他生氣的時候精神力自然會湧動,於是無邊的壓力像是無形的物質一樣籠罩住了整個休息區,甚至連隔壁的法國隊都感受到一些端倪。

加繆就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日本隊的方向,見仁王板著臉,還想asa難道是因為日本隊表現得太差而生氣嗎?但打成這個樣子,會生氣也很正常。

連法國隊的教練都露出驚訝的神色:“asa是在生氣嗎?我還以為他去日本的時候就瞭解遠東的網球水平,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而仁王則板著臉掃視在場的所有球員:“我看你們的選拔規則確實要變動了。根本不應該有什麼排位鎖定,既然對實力好的後輩說類似‘你要多承擔責任’的話,乾脆就將前面的排位和主將位置讓出來好了。”

“隊長,副隊長,起不到作用嗎?不能站出來說我是隊伍的領袖,我承擔責任嗎?做不到這一點的就別做隊長了。將壓力交給一年生是什麼很了不起的事嗎?”

幾秒的沉默後,三船教練哼了一聲:“我也覺得排位制度該更改了。如果一年生能夠拿到第一名,那他直接就是隊長,沒什麼不好的。我看你們立海大,今年隊長副隊長都是一年生,成績就很好嘛。吸取經驗,明年可別管什麼排位鎖定了。”

黑部只能苦笑。

其實平等院從後山回來以後,透過黑外套的特殊規則,已經打敗了現任的領隊……現在的三年生也是一軍no1,輸給了平等院,因此和他關係不錯的幾個人就總是在平等院面前說“你要帶領球隊贏球”。

他們也未必是在給平等院施壓,也有一兩個人說的是真心話。

但仁王將事實擺開了,那就是,如果你真的認為你做不到,你需要讓一年生帶領球隊贏球,你為什麼不將領隊的位置讓出來?

教練指派?那主動一點和教練說,“我做不到”,“我實力不足”不就好了嗎?

在打輸了比賽以後說“靠你了”,這難道會比提前和教練說我的實力不足,更體面嗎?

並不認為自己在訓話的仁王,掃視了在他面前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球員們,指了指球場:“上場,讓我看看你打得怎麼樣。”

他對種島說:“既然那些懦夫覺得你實力強天賦好,那就展現給我看吧。”

種島則彷彿感受不到空氣中的壓力一樣,揚眉笑道:“好啊。雖然我對承擔隊伍的勝負毫無興趣,但我確實比兩位前輩要強。”

等種島和他的前輩一起上場,仁王控制自己精神力收斂起來,休息區的空氣彷彿才重新開始流動。

毛利湊到小仁王耳邊,小聲嘀咕:“教練居然有這麼兇的時候啊。”

小仁王震驚:“你怎麼會覺得他脾氣很好?你天天被他拎回來訓練,居然還覺得他脾氣好嗎?”

“雖然天天把我抓回去訓練,但教練對我一直很溫和啊。”毛利說著說著高興起來。

小仁王則瞥了他一眼:“說不定是教練覺得你心靈脆弱,怕把你弄崩潰了,才溫柔對你的。”

幸村就微笑:“聽起來你對教練很有怨言?”

“是暴君。”小仁王斬釘截鐵道,“控制狂。”

就在自己耳邊的議論裝作聽不到都不可能。仁王無語地側過頭,戳了一下小仁王的額頭。

而在仁王旁邊的德川,才鄭重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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