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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會開玩笑,在正式場合也很尊重仁王。

這天訓練結束後,榊教練沒有調整排位。他對球員們說,他認為比賽才是最好檢驗實力的標準。

“這是因為你們今天的訓練態度都沒有問題。”他說,“沒有人敷衍。”

亞久津想要敷衍,但被鎮壓住了。而且亞久津的排位也降無可降了,榊教練就沒有調整他的排位。畢竟從19降到20,差別也不大。主要是排在最後的北鄉的訓練態度也只是普通認真,專注程度在榊教練看來還不足夠。

而第二日,榊教練也安排了特別的耐力對戰。或者說,是限定條件的單打對決。

“前三局必須在前場,後三局必須在後場,在限定條件情況下進行比賽。”榊教練說,“如果在應該進行前場對決的前提下被迫退到後場,那麼直接算對手得分。所以,將對方逼出限定區域內也是一種勝利的方式。”

“我不打算讓你們自由挑戰。”榊教練看了一眼面前的球員,“忍足,幸村,你們第一組。”

控制對決

榊教練原本是沒打算讓忍足和幸村對戰的。他們兩個實力差距很大,打球風格也大相徑庭,雖然都是一年生但不管怎麼想彷彿都不太適合成為對手。然而兩天前,跡部找到了他,說教練,忍足的態度有些散漫了。

“你想怎麼做呢?”榊教練問,雖然語氣冰冷,但暗帶調侃。

跡部的洞察力能讓他聽出教練的揶揄,但他不為所動,而是認真道:“本大爺去和他比賽,大概已經失去了提醒和警示的效果。既然如此,那麼就麻煩教練您找機會安排他和幸村打一場比賽吧。”

“站在幸村對面,感受巨大的壓力。”跡部說著停頓了一下,半是抱怨道,“他晚上居然還和千石聊天到半夜,也不是討論球技而是談文藝電影。我當然不是干涉他的興趣愛好,可如果晚上睡得太晚影響到了第二天的訓練,不是對這次集訓這麼好的訓練條件的浪費嗎?”

“聊天也算是加深對彼此的瞭解。他和千石被安排進行雙打訓練,透過這種方式加深默契也沒問題。”跡部說著,有些不滿地蹙眉,“可他們在比賽時的態度難道不是過於散漫了嗎?一開始獲得了優勢,就應該鞏固優勢,而不是在比賽進入持久戰之後彷彿預設自己會輸一樣,我感覺不到他們在球場上拼命的狀態。”

“千石是山吹的選手,不是我的職責範圍,但忍足的態度確實需要調整。”跡部說著,對著榊教練淺淺鞠躬,“麻煩教練。”

跡部離開後,榊教練才側頭問道:“他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仁王說:“挺好的。總不能一直讓幸村和跡部比賽。忍足也是個不錯的對手。”

是的,仁王剛才也在場。跡部找榊教練是在白天午休的時候,教練組會在午休時間調整訓練計劃和做資料分析,室內運動場的樓上就有一間會議室,學生們參加比賽覆盤也是在這裡。跡部找到這裡來時間會議室只有榊教練在,就直接在會議室裡對榊教練說出了他的請求。

但實際上會議室裡有小的控制室和茶水間,仁王剛才去控制室除錯後臺程式去了。他常中狀態時整個人和環境融為一體,呼吸聲也隨著自然的聲音而波動,走路也沒有聲音,跡部根本沒發現他也在。

如果跡部知道仁王在場,大概會說得更委婉些。畢竟他剛才的說法,像是在利用幸村。

仁王其實認為幸村和忍足比賽也很難刺激到忍足。忍足並不是沒有衝勁,也不是意志不足。只是他從前的經歷,讓他天然對一切都更有戒備心。他將自己的內心封鎖。後來這也成了他獨特打法的一部分。

而幸村的實力確實很強。可問題在於,對忍足這樣的人來說,他會自我調整心態,被強大的人打敗絕不會崩潰,會情緒穩定,卻也不會被刺激。他只會在這種情況下情緒失控:被自以為比自己弱的人逆推。

於是仁王搖了搖頭:“跡部的想法大概會落空。”

他沒有說自己的分析過程,但榊教練卻理解他這麼說的理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後,榊教練說:“透過這件事讓跡部和忍足加深相互之間的瞭解也不錯。”

“打算把今天跡部的請求告知給忍足嗎?”仁王笑起來,“真是個惡劣的人啊,愛德華。”

“和你剛才的提議比,我還遠遠不及。”榊教練說。

仁王剛才提議讓雙打組直接對決,意思是鶴守和宇佐見,月見和唐澤,這兩對固定組合直接作為對手。這兩對雙打組合的打法都是互補的,算是傳統的一前場一後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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