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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裡進山,否則會被鬼殺死。”

仁王講的是猗窩座的故事。

作為人類的猗窩座,崇尚力量,想要保護弱者。他透過修行打敗了曾經欺負過他的人,來到了道場,也在這個道場上遇到了自己愛戀的女孩。只是當他外出時,道場和愛人被另一個道場的人毒殺了。為了報復,他殺了許多人,最終迷失在鬼王給予他的力量中,忘記了自己曾經的過去……

老實說這不是個恐怖故事,算是挺經典老套的故事,還挺有“教育意義”的。

但仁王將鬼的設定講得十分生動,將猗窩座殺人和悔恨,最後又在獵鬼人的努力下幡然悔悟的模樣也十分生動。

聽完故事的小孩們都有些惆悵。

仁王便做了結語:“所以說,有了目標就不能忘記初心。就算追求力量也不能迷失。”

“所以教練說的算是鬼故事嗎?”幸村笑著道。

“故事裡有鬼,怎麼不算鬼故事呢?”仁王想,我說的可是真實的鬼故事,“而如果,你們在打網球,在訓練,在追求勝利的過程中失去初心,迷失了自己……那確實是鬼故事不是嗎?”

這臺詞也太“語重心長”了吧!

“真是個溫柔的人呢,教練。”幸村笑道,“在講鬼故事的時候還怕我們害怕,說了有教育意義的小故事呢。”

立海大其他人:這濾鏡是不是有點開得太大了啊幸村!

怪談遊戲

仁王不講鬼故事當然不是要當好人。

他只是做個鋪墊,假裝自己做個好人——作為教練,開場講得太“可怕”就顯得沒有風度了。這裡可都是他的學生,他是在場唯一的一個成年人。

他也可以選擇鬼殺隊裡其他人的故事來講,但他在鬼殺隊做柱時,更多保持了一個第三方的旁觀視角——他不想,也警惕著完全沉浸入那太悲傷,也太悲壯的故事中去。

鬼殺隊的當主該是看出他的想法了。他本應該和鬼殺隊的柱們格格不入的,只是當主從中協調,而其餘柱們,他的師弟們,也都是很好的人……他們不會要求他與他們感同身受。

而那綿延千年的糾纏與宿命,以及太過於慘烈的,沾滿鮮血的抗爭史,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講清的。

殺鬼的故事沒有恐怖,只有血腥。對手連半點可取之處都沒有,那是個仁王這麼多年來見過的最沒有格調也最純粹的“爛人”……這樣的故事,確實只能擷取其中一小部分,當做“教育故事”來用了。

其實仁王從前是不信“不忘初心”這種說法。

變強是個很純粹的行為,想讓自己變強,難道還要糾結什麼“怎麼變強”嗎?

但做了一年多的教練,看著面前的小孩們,他確實也隱約明白所謂的“初心”到底有什麼意義了。

他本來就是意志堅定,不容易動搖,也有著自己堅固的精神世界的人。他變強時也不曾被迷惑,不曾走錯路,但這麼多年下來,他也有感到疲憊的時候。

那或許“初心”就是“歸處”吧。哪怕迷茫,哪怕疲憊,只要擁有初心,就不會委頓下去。休息只是休息,而不是放棄。

仁王的故事,讓所謂的鬼故事之夜的氣氛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幸村嘴上說仁王“溫柔”,心裡卻覺得這大概也是教練的惡趣味。

但他可不打算讓氣氛繼續往這個方向走。

這麼好的氛圍,又是停電又是雨夜,還圍坐在昏暗的房間裡……這種時候做睡衣夜談會也太浪費了!

他想到了一個開頭溫馨,中間恐怖,並且越來越恐怖的故事。

幸村的聲音是溫和的。變聲過後多了一些磁性,卻還帶著少年的清越。他用這種不緊不慢的,溫和的,像是涼水一樣的語調,講了一個“夜間登山的人迷路借宿結果遇上一系列恐怖事件”的故事。

他實在是很會講故事。

他講的時候丸井數次發出小聲驚呼。

真峪的神色似乎也變白了。

但臉色變得最白的當然是柳生。

仁王看得很清楚。他知道,丸井看上去受到了驚嚇,但他其實根本不怕鬼,只是反應比較“生動”。切原不在,在場的人裡唯一怕鬼的只有柳生……咦,等等,這算是小鬼坑了自己的搭檔嗎?

幸村完是真田。

真田不怕鬼,他講的鬼故事也很俗套,是大家都聽過的“十字路口的怪談故事”。整個故事被他描述得非常無聊。柳生本來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但聽了真田的故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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