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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野心勃勃。
仁王便點了點頭:“如果目標是職業選手,那麼遊學的計劃可以定得更細一些,目標也可以更具體一些。”
“你可以在德國留更長時間,歐洲那一塊值得挑戰的對手有不少。”
仁王簡單講了他了解的歐洲職業世界和歐洲各大俱樂部情況,給了一些建議。
然後他看著平等院:“不過,我有一個希望平等院君一定要接受的請求。”
平等院愣了愣,微微皺眉,嚴肅起來:“您說。”
仁王:“不管挑戰什麼對手,都請在室內正規場地進行比賽。”
平等院:“……?”
“平等院君,職業選手最重要的能力,其實是保護自己。”仁王說,“室外的,不規範的場地,會損傷球員的身體。哪怕只是球場上的灰塵更多一些,那麼透過技巧去回球所消耗的肌肉能量就更多一些,甚至有可能損傷到身體關節。”
“如果在水裡打球會容易滑倒,室外遇上下雨天也有被雷擊的可能。”仁王說著想起自己聽說過的“平等院被雷劈事蹟”,覺得荒誕的同時語氣中帶上了更多的循循善誘,“職業選手的正式比賽只會在經過重重檢查的正式場地裡,哪怕為了積攢經驗,也不要在野外比賽。”
“我知道三船教練用的就是利用野外來提升球員能力的訓練方式。”仁王說,“但這種訓練只能短期。你也知道,敗者組一旦兩次沒能透過考核,就不會再留在敗者組,而是真的被淘汰了。那是因為,人的身體不能接受更長時間的敗者組訓練了。”
“平等院君,你之前在敗者組提升實力時同樣消耗了身體能量。如果在遊學時不注意身體,受了傷,造成不可逆傷害……那麼,所謂的職業選手和未來,也就是空談了。”
他說得語重心長,還帶著感慨,讓平等院不由覺得,他或許見過這樣的人,甚至他曾經有朋友就有過這樣的過去。
平等院沉默了一會兒:“我明白了,哪怕挑戰對手,我也會盡量選擇正式的俱樂部的。”
或者室外的街頭網球場。
但被雷劈這個似乎真的會發生,拿著球拍站在空曠地帶,想象一下和舉著引雷針沒什麼兩樣。就算不被雷劈,滑倒摔傷也是很可能發生的。
自己遊學是為了提升能力,蒐集資料,如果自己受了傷無法進行比賽,那就本末倒置了。
見平等院將自己的建議聽進去了,仁王就再將自己對美國,澳大利亞其他地區的選手的瞭解簡單介紹給了平等院,也給了一些出行建議。
當然,在平等院離開時,他還是將自己的念力留了一些在平等院身上。
這樣一來,就算平等院被雷劈了,也不至於躺進太平間吧?
箱根之行
平等院帶著高中生們走了。
仁王給他的幫助,是一些在國際行走的“常識”和建議。
他喊回其他高中生時,入江和跡部已經約好了過幾天一起去看巡演到東京的知名歌劇,三津谷和柳也交換了聯絡方式和資料網球的筆記(乾在旁邊欲言又止),越知則執著地找毛利要了電話,毛利避到角落也沒躲掉越知。
種島和小仁王也約好了有空一起去海邊。雖然小仁王對種島心懷警惕,但是種島試圖將小仁王的水杯換成涼茶卻被發現以後,兩個人彷彿突然意識到對方的真正屬性,迅速熟絡起來。
種島被平等院喊走時還故作浮誇地讓小仁王不要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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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一幕的柳生:“……你在做什麼,仁王君。”
小仁王歪了歪頭:“在學習。”
高中生過於友善的表現讓平等院陷入沉默。
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麼啊,欺負小孩嗎?
完全沒有柔軟情懷的平等院對杜克說:“這些人是都被鬼帶壞了,想玩什麼教練遊戲嗎?”
杜克只笑,不說話。
他和平等院說好了,平等院遊學的時候他會一起跟著,一是作為前任法國國家隊的一員,他在歐洲有不少人脈,可以幫平等院聯絡練習賽物件,二則是他也打算趁這個時間回家裡休息,見一見自己的妹妹,也和從前法國隊的朋友們交流交流。
仁王送走了高中生,對高中生和國中生的私下聯絡樂見其成。
他們在賽場上針鋒相對,但場下閒聊就能發現彼此性情相合。
比如他自己和種島。刨除最開始他認識種島前輩的開端,他和種島前輩都喜歡整蠱,也都有不少整蠱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