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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個球場,比賽先後開始了。

柳和三津谷的比賽是最先開始的。一看到安排表,柳就直接等在門口了。他二年級時已經和三津谷見過一次,也比過一次了,那之後也和三津谷交換了聯絡方式,但再和三津谷比賽,他也還是興致盎然。

三津谷覺得很有意思:“你應該已經超越了我的資料網球。”

“用超越這個說法不夠準確。”柳說,“我和亞玖鬥哥哥你的資料網球走到了不同的路上,所以是沒辦法直接對比的。”

“雖然打法不能對比,但勝負是客觀的,而和其他人比賽都不如和打資料網球的人比賽來得直觀。”柳對三津谷時說話要坦誠許多,“說一些傲慢的話吧,在國中生中,沒有人在資料網球上的造詣比我還高。所以和其他人比賽都沒有額外的收穫。”

“亞玖鬥哥哥,我期待這場比賽很久了。”

他們沒有找很中心的球場,而是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球場對決。

三津谷總是一副溫柔帶笑的樣子,但他在球場上,給人的感覺其實是很冰冷的。他完全利用了資料,並且會用資料計算出不同的導向結果。他的計算能力很強,因此將資料像電子棋局一樣利用。

柳的資料網球,則確實和三津谷走在完全不同的路上。

要用本身的實力去支撐資料的使用,這是柳在立海大被潛移默化的法則。因此柳的資料計算是以自己為中心的。他當然也會去計算,對手有多大機率以這種方式回球,但他會在自身擊球時就做出對應的引導:以這種方式回球自己再得分的機率會更高,而從這個方位去打會提升對手這樣回球的機率。

如果做比較,那麼三津谷的資料流是從自身出發,往外發散,再構造成資料網路,計算力很高,資料量很可怕。

而柳的資料流則是從周圍往內,最後收束到他自身,是類似紡錘形的內收結構。是資料網球,卻也帶著很分明的屬於柳的個人風格。

特殊技法

綜合來看,柳在立海大的三年彷彿逐漸變得不起眼,但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作為參謀的柳,在立海大的影響力是非立海大的人感覺不到的。不提本身對立海大網球部的管理,和他作為前輩,對下一任部長切原的影響力,只提網球本身的話,他的實力是進步了許多的。

柳在還沒想清楚資料網球到底是什麼的前提下就決定了自己一定要走資料網球的道路,因此加入立海大,從雙打轉入單打的過程中也是有過迷茫和焦躁的。

在資料網球上,沒有人能夠幫他,能想通的只有他自己。

所以從一開始拒絕雙打,一心想要在單打上發展,到後來不拒絕雙打,開始操心立海大的管理事務,開始不再像一年級時那麼鋒芒畢露……

柳的改變彷彿是潛移默化中進行的,但如果將現在的他與一年級時的他作比較,又彷彿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也不是沒有人直接當著他的面說過,“你的實力好像退步了”。

立海大在國三時幾乎成了全民公敵,大家都不希望立海大拿到第三次全國大賽冠軍,每支球隊都試圖打贏立海大。

那麼立海大的球員在外看比賽蒐集資料時,自然也會被人挑釁到臉上。

這句話到底是哪個學校的誰說的呢?柳想不起來了。是不需要他記住的球隊和人……大概是叫車輪還是輪下的學校的球員吧,大放厥詞結果直接被淘汰在全國大賽第一輪。

但他的論據,柳是仔細思考過的。

因為一年級時自己作為三巨頭之一參與了立海大的“起義事件”,一年級就成為正選,而現在他的實力卻不再是立海大前三,所以被說是實力退步嗎?

但那時候他的實力也不是隊內前三。狄堂前輩和三枝前輩也比他強。而一年級打全國大賽的時候,小仁王也成為正選了。所以真正在打全國大賽的時候,小仁王也是一年級正選。

只是,“三巨頭”的稱號確實喊得很響,因此國三時對柳現在的“低調”表現出不解的也不只是故意挑釁的那個沒被他記住名字的人,還有一些其他人。

而柳認為,這種評價實力的判斷不以同一座標軸為計算標準(不和他自己比),而是去與其他人對比,是很沒道理的。他的實力與一年級的他對比自然是進步的,而他的進步速度實際上也並沒有在下降。他三年級與二年級相比變強的程度,也要大於二年級與一年級時的實力對比。這就夠了。

二年級他見過三津谷一面,在那時和三津谷也聊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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