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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曉當即大喊,湊上前去,“本田先生?本田先生?聽得到我說話嗎?”

曉湊上前去的動作也恰好擋住了甚爾往下按壓的手,見此他也只好把雙手縮了回去,還頗為遺憾地嘁了一聲。

本田並沒有徹底清醒,但勉強恢復了自主呼吸,就在這時,樓梯口處也傳來了一陣嘈雜聲,一隊消防員衝了上來。

“裡面的人!沒事嗎?!”

聽到救援人員的聲音,曉心口一鬆,隨即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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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火勢在消防員還沒到達之前就被撲滅,但事後的火災源頭調查也不能鬆懈,作為現場唯一清醒著的第一目擊人員,甚爾也沒能逃掉聞訊,而等到他一臉不耐煩地被調查人員放走時,他的客戶也不知道被弄到哪兒去了。

反正還活著就行。甚爾不堪在意地雙手插兜,踩著他的破爛拖鞋打算就這麼離開了。

剛走到半路,就感覺自己踩到了什麼東西。

“嗯?”他抬起腳底看了看,發現好像是一個胸牌。

拿起來一看,胸牌上面正印著一張還算熟悉的臉,旁邊寫著幾個大字“夏燒曉”。

甚爾恍然大悟。

啊,那個女人……好像是叫這個名字來著。

完全在互換聯絡方式時忽視了對方的自我介紹的甚爾低頭又看了一眼胸牌,左右翻了翻,然後自然而然地揣進了褲兜裡。

經過樓下花園時,與迎面而來的奇怪大叔擦肩而過。

奇怪大叔大半夜還帶著一副奇怪的墨鏡,此時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甚爾愈來愈遠的背影。

“怎麼了嗎?夜蛾?”身旁的人問道。

奇怪大叔皺了皺眉頭,“剛剛那個,是禪院家的那位?怎麼在這裡?”

“禪院家的?”一旁的人聞言一驚,連忙扭頭朝剛剛的方向看去,但花園裡早就沒有其他身影了,“是那個天與咒縛?怎麼辦?逮捕嗎?”

禪院家的天與咒縛數年前就離開了祖地,目前作為自由詛咒師活著——這在咒術界不是什麼秘密。

夜蛾皺了皺眉頭,思索片刻還是道:“算了。他畢竟是禪院家的人,貿然插手會有些麻煩,而且他這麼多年來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這麼放著吧。”

說完兩人又回頭繼續向花園中央前去——那裡正是被焚燒的神龕所在的地方。

“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就跟我們搶活幹……而且他殺咒靈還都是為了保護那群人渣,真是令人不爽啊。”

可惡,賺的錢還比他們多好幾倍,這麼一想更不爽了。

“好了,少說兩句吧。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

“不就是給醫院換個鎮物嗎?這回好了,到省事了。”

希波克拉底誓言

睜開眼盯著慘白的天花板,曉緩了好一陣子才清醒過來。

“醒了?來,喝口水。”

手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曉側過頭去,就看見自家爸爸正坐在病床旁,給自己遞水。

曉試著撐起身子,一下沒成功,謙和見此連忙伸手幫她坐直。

一杯溫水下肚,曉頓時感覺嗓子好多了,“我睡了很久嗎?”

“沒多久。火災是昨天的事,現在已經下午了。”謙和接過曉喝過的水杯,“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這是在呼吸科?”曉瞭然,“他們有說什麼嗎?”

“說你沒什麼大礙,明天就能出院了。”謙和笑了笑,面露驕傲,“聽說你救了三個人,你們院長還要給你表彰呢!”

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們呢?”

“我們沒事!”接臨的床位上傳來開朗的男聲,曉扭過頭去就看見小木子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纏著好幾個繃帶,快樂地跟她打招呼,“沒傷到神經,也沒有破相,多虧了夏燒前輩,不然我以身相許吧?”

曉笑罵了他兩句,讓他小心點傷口。

謙和對小一輩的玩鬧沒有放在心上,見曉緩過了神,問道:“這次的火災現場爸爸也去看過了,你當時有注意到火災之前有什麼異樣嗎?”

異樣?曉面色一僵,尚未冰涼的恐懼率先湧上了心頭,她馬上回想起昨天晚上怎麼都走不出的詭異長廊,便下意識地扭頭,求助地看向小木子。

接收到前輩目光的小木子茫然地歪了歪腦袋。

謙和負責的消防管理區域就在這一片,這裡發生了火災,還是在醫院裡,最終落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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