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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甚爾抬手將鐵鏈末端在手掌上繞了兩圈,隨手一用力,咒靈上門!

委託結束,孔時雨的煙還沒抽完。

“鏈子好用嗎?”眼見著甚爾坐上副駕駛,他得意問道。

“還行。”甚爾單手托腮,不置可否。

孔時雨多看了甚爾一眼。

“你最近怎麼不去找你的小醫生了?”把煙熄滅,孔時雨掛檔開車,“跟魂兒丟了似的。”

不,應該不叫丟魂。孔時雨想了想。

應該叫詐屍失敗。

“別多管閒事。”甚爾冷淡道,“開你的車。”

“我這是閒事嗎?最近你的委託量比以往都多,可不就是因為那個小醫生?我這可是為了自己的錢包。”

甚爾不想搭理他。

“真不談了啊?”孔時雨略有些驚訝,“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動起心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呢。”

甚爾:“你從哪裡得來的結論?”

“呵。”孔時雨冷哼一聲,“別忘了,我和你之間,我才是搞情報的。”

平時總是一副懶得搭理人的模樣,現在衣著也收拾了,耳墜也買了,賺錢也起勁了……不是搞情報的也知道這人身上發生了什麼吧。

“而且牛郎遊戲你也不玩了。”孔時雨意味深長道,“你沒察覺到嗎?你跟夏燒醫生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專挑些故意惹人煩的詞兒鬧她……大牌牛郎先生,你的專業技巧這回兒只有小學生扯女同學頭髮的級別了,有什麼感想?”

甚爾沒什麼感想,但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下車買個膠帶。

熟悉的死亡視線從一旁射來,孔時雨立馬封上嘴。

不說了行吧。

轎車裡迅速安靜了下來,車輛行駛的嘈雜聲隔著窗戶傳進車內,彷彿淅淅瀝瀝的雨聲,平白生出了幾分冰涼的氛圍。

無神地盯著前擋風玻璃外的風景,甚爾抬起手指,無意識地在扶手邊上敲打,半晌後,手指敲擊的聲音越來越大,直到“咔哧”一聲。

甚爾:“……”

孔時雨冷漠:“你賠。”

堅硬的門框扶手邊,一個拇指大的小坑赫然在目。

甚爾嘖了一聲,換了個坐姿。

「甚爾君,你是天生無咒之人,若你造了孽,無處可去的詛咒,只會降臨在你身邊人的身上。」

謙和的聲音在他的大腦中迴響。

造孽?甚爾回想了好幾次自己造了什麼孽,但無一例外,都一無所獲。

他太過於無所謂,以至於連自己有沒有造過孽都不記得了。

“喂,孔時雨。”甚爾突然出聲道,“我殺過人嗎?”

“啊?”孔時雨莫名其妙地挑了挑眉,“這不是應該問你自己嗎?”

“不記得了才要問你啊。”

“你這傢伙……”

孔時雨無語地嘆了口氣,任勞任怨地開始回憶。

“死了的倒是沒有……”孔時雨語氣平淡道,好像只是在聊天氣,“但是缺胳膊少腿的倒是不少。”

因為覺得跟人類周旋很麻煩——雖然委託費相比而言要低一些——甚爾接的委託大多都是與咒靈直接相關的,只不過在詛咒師圈這個野生的競技場上,搶奪獵物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偶爾遇上沒事來送死的,甚爾也沒想過要留情。

“我竟然沒殺過人?”他自己都驚了,“他們能活下來?”

“你剛開始入行的時候很討厭跟人接觸,你忘了嗎?”孔時雨無奈了,“基本是亂打,那些人又不是吃素的,長了記性,後面也沒人來騷擾你了。”

甚爾:“那這算是造孽了嗎?”

孔時雨一愣,然後笑出了聲,“禪院,我們的僱主哪一個乾淨的?”

而助紂為虐的他們,怎麼可能還能獨善其身?

甚爾沉默了。

說到這裡,孔時雨回過味來了,“你在擔心詛咒?禪院,你可半分詛咒都產生不出來。”

“我沒辦法詛咒別人,但想要詛咒我的人,可多了去了。”甚爾淡淡道。

知道他名號的人,都不會想要惹上麻煩,但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愚昧無知之輩。

而等到他回頭去的時候,一切可能都已經晚了。

少女帶著笑意的碧綠色眼眸忽然在眼前閃爍。

甚爾呼了口氣,“算了。”

總歸不過是個活法而已。

孔時雨默默扭頭看了甚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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