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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球落在他的手上,迅速膨脹成一隻肥碩的蟲子,蟲子外貌醜陋,仰頭看了眼甚爾,便順著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肩膀,盤了起來。

有侍女從他身邊飛奔而過,他雙手插兜,不忘提醒,“走之前把門鎖了。”

侍女們忙著逃命,但好在之前對此早有預案,一個個排著隊從樓梯口的木門逃出,並順勢帶上門,狠狠上了鎖。

隨著鎖釦合閉,門扉表面的奇異花紋連成一片,彷彿被拋光的鐵片,閃過一層光亮。

這幾天孔時雨的往來都是為了這一層禁錮的咒文,只是沒想到他們已經如此小心地運送材料,卻還是被這隻休眠的咒靈發現了去。

不過無所謂,畫了一半也有畫了一半的用處,雖然並沒有將整層樓都包裹,但至少他無需擔心門口的方向了。

甚爾抬手,肩膀上的蠶蟲會意張嘴,竟是吐出了一把長長的大刀。

握著大刀甩了甩,甚爾一矮身,下一秒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空氣中,鐵器相撞的鏗鏘聲,嚓嚓響起。

【我的孩子——!】

不似人聲的嚎叫聲如海浪般湧入人的耳畔,彷彿連人的口鼻都堵了去,帶來一股窒息感。

【不可以離開我——!】

下一秒,一聲巨響,甚爾猛地從房間門口倒飛而出,他反應極快,迅速掌控了身體,在半空中靈活地翻轉一週,同時伸出大刀重重地扎入牆壁,竟是就這麼半跪在了牆壁上。

這並不是個容易的姿勢,支力點只有扎入牆壁的大刀,但整個人卻要保持與地面平行,需要的肌肉力量相當驚人。

但也因此,眼前的視野才能更加開闊。

甚爾抬頭,目光穿過層層塵埃,望向裡頭扭動的黑影。

那黑影宛如八頭大蛇,在半空中肆虐揮舞,但很快就又漸漸平靜,逐漸收縮,最後匯聚成一個五歲小男孩的身姿。

匠海跌跌撞撞地拄著門框,緩緩抬頭,一雙眼睛早已宛如野獸般猩紅。

【不可以去那裡——】小嘴微微張開,發出刺耳的尖叫,【還給我——】

甚爾瞥了眼匠海的大腿,那裡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個巨大的腫瘤,體積幾乎有一個籃球那麼大,掛在小孩兒纖細的腿上,宛如桎梏囚徒的枷鎖鐵球。

“強行受肉了嗎……”甚爾呵了一聲,諷刺道,“真是可怕的母愛。”

多重束縛的累積,終於還是讓咒靈強行衝破了二級的壁壘,一越成為一級咒靈,甚至隱隱靠近了特級的門檻。

但這依舊不能讓受肉一舉成功。

即使它的詛咒,就在匠海身上,即使他們之間,有著血緣的羈絆。

因生育而帶來的苦難,在母親死去後終於化成了扭曲的詛咒,它既愛著這個孩子,又恨著這個孩子,那些看著自己的身軀日漸死去,卻又要祝福新生快樂的日子,讓它的仇恨與求生欲生長,形式婚姻下的結晶,終究還是比不過自私的人性。

憑什麼!

不過是一塊兒血肉,憑什麼帶走我的未來!

回來!

匠海仰頭,發出一聲宛如野獸般的嚎叫,像是在宣洩,又像是在掙扎。

“本來以為你在這小子生日的時候還會再壓一壓,看來還是太急了。”甚爾回手再次從蠶寶寶嘴裡掏出一柄造型奇特的長劍。

“已經死了的人,就別來礙事了!”

話音剛落,一陣颶風劃過,甚爾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原地,與此同時,咒靈控制著匠海的身體抬起雙手,洶湧的咒力向四周鋪散開來,帶起條條銳利的罡風。

罡風削鐵如泥,整個別墅頂樓瞬間成為了風暴的中心,所有被捲入其中的東西,都被無情地絞殺。

唯有畫著咒文的牆面被另一股光芒保護,毫無損傷。

風暴間,肉眼已經捕捉不到甚爾的身影,他的速度快得可怕,已然超過人類的極限,輕而易舉地躲過肆虐的風暴,轉眼就來到了咒靈身邊。

咒靈抬頭,猩紅而又稚嫩的雙眼不敢置信地瞪大。

甚爾抬起一刀一劍,眼神一凝,手腕往一旁偏離幾分,然後毫不猶豫地當堂劈下。

只聽“咚”的一聲巨響,甚爾的刀劍被一個突然冒出的屏障阻擋,他頓時挑了挑眉,轉眼就看見咒靈被彈開後,扭頭朝著遠離他的方向跑了過去,卻又在靠近樓梯口時,被上面的咒文燙出尖叫。

“還想跑?”甚爾扛著刀緩緩走上前——他自然是故意將咒靈往這個方向驅趕的,“我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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