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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親吻?”

鍾離又重複了一遍他的問題,可卻不待她回覆,突然低頭咬了口她的耳垂,刺激著旅行者下意識戰慄了一瞬,眼都瞪圓了。

隨後又轉變一個吻,撲簌簌如綿綿細雨,每落下一點都在她心尖泛起陣陣漣漪。

這太奇怪了……

“等……等等等等!”她連忙用手阻擋,慌得不行。

世界末日都不見她這麼緊張的。

“……”鍾離垂眸見她慌張,俯身又親了親阻隔他的掌心,平靜問道:“夠嗎?”

金色的、豎起來的瞳孔,在昏暗中散發著淺淺的光,燙得嚇人。

“夠了夠了!”旅行者連連點頭,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哪怕什麼都沒做她都感覺自己要被灼燒。

滾燙的熱意包裹住她的手腕,強硬將之移開。

鍾離低喃,“可我還不夠……”

細密輕柔的吻,描繪著她的臉龐,攪得她心慌意亂,似撫不平的春水。

她覺得自己該好好解釋,“我不是真的想要親吻,我只是……”

喋喋不休的聲音好似根本傳不進鍾離的耳朵,但那張翕合不斷的唇已經引起了他的注意。

豎瞳愈發細長,暗示著捕獵者的狩獵本能。

他低頭銜住,最後一點聲音也戛然而止。

如果說廟會那一次的親吻還可以當作是療傷,那麼現在呢?

她已經想不通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再沒有運轉的能力。

被掠奪一般失去了所有力氣,腰間的臂彎成為她最後的支撐,她攀附著鍾離才不至於滑落。

唇隙間是他們交織的呼吸,相容的命運。

鍾離撇下眼眸,落在她迷惘的神色間,若有若無的輕嘆後唇瓣分離。

比磐石還令人安心的嗓音響起,“夥伴之間不可以親吻,但伴侶可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被捏著下巴被迫抬起頭,直直對上那雙灼人的金眸,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

只聽他道:“旅行者,我心悅於你。”

“……”

幾個呼吸後,大腦終於重啟的她反應過來,“唰”一下消失不見了。

獨留鍾離在一片昏暗中看不清神色。

忍耐不得,急躁不得。

他該如何是好?

……

二號又一次找來提瓦特,自從多託雷大人讓她多觀察觀察旅行者後,她就將此當成是一個任務。

每天雷打不動來當個攝像頭,她甚至懷疑觀察不過是託詞,多託雷大人就是想要她監視旅行者。

只不過他從未問及過旅行者的事,才讓二號將這個念頭扔掉。

她今日沒有在咖啡廳找到旅行者,習以為常地伏在香菱肩上進入了塵歌壺。

她潛伏的人選也是有要求的,像溫迪、影、魈等人,很容易發現她的存在,但是香菱、一斗等就沒有關係了。

說起來,明明多託雷大人說旅行者是個實力強勁的人,但是她卻沒有發現自己呢。

二號心中有些驕傲。

進入塵歌壺她就脫離了香菱,熟門熟路飛到了旅行者的臥室。

旅行者確實縮在臥室裡,並且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大蠶蛹,在床上蛄蛹來蛄蛹去,不知又在犯什麼病。

二號將她這種捉摸不透的行為,統一當作是她在犯病。

這樣看來,今天應該沒什麼收穫了,為期一個月的觀察,二號自認為她已經足夠了解旅行者了。

想了想,那麼就離去吧。

扇動著翅膀轉身,正打算出門再找個載體載她離開塵歌壺,身後這時一陣撲騰。

“等等。”旅行者從被子裡冒出頭,不爽道:“你今天不能走。”

二號動作一滯,她在和誰說話?

“不用多想,就是在和你說話。”

二號再次轉身,對上旅行者毫不動搖的視線。

她盤腿託著下巴,直勾勾盯著她,“塵歌壺沒有我的允許可是沒法進出的。”

“……”好吧,二號意識到……或許旅行者早就發現了她的存在。

她應該為自己對她的輕視而感到抱歉。

大約是這段時間的浸染,又或許是基因本就相同,二號此刻無端升起一絲惡趣味,想要知道她得知自己真實身份時的表情。

多託雷大人可沒有吩咐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於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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