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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動聲色的摸了摸腰間那詭異的袋子。
他停了片刻,衝著上官軒三人揚聲道:“既平安進入藏寶之地,那麼就按照之前定下的,你們各自去罷,不必跟著我了。”
上官軒三人聞言,皆面面相覷,雖然白參一早就言明,在藏寶之地中,不許他們三人跟隨,可不曾想才剛剛走出幾步遠,他就要拋下他們了。
見上官軒三人沒有離開的意思,白參臉一寒,厲聲道:“怎麼,掌門不在,我這個掌門大弟子說話沒有用是麼。”
寄奴輕哼了一聲,上前一步,叉著腰不屑道:“也不知方才是誰,破禁不成,丟了本門的面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掌門大弟子,羞不羞。”
“你,”白參氣白了臉,疾步過去,手高高揚起來,就要落到寄奴的臉上。
雲厚朴見勢不妙,對白參的秉性還是知之甚詳的,他忙奔過去,抓住白參的手腕,奚落道:“白參師兄,小師妹不過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師兄至於這麼氣急敗壞的要打人麼。”
白參頓時怒不可遏,甩開雲厚朴的手,陰森一笑:“我有幾分本事,你我心知肚明,可你們問院上下有幾分本事,這可是宗門都知道的。”
言罷,他和其餘弟子皆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嘲諷,直落人心。
問劍書院分為問院和劍院,原本勢力不相上下,可這些年,問院掌院常年纏綿病榻,門下弟子皆修為平平,在幾次宗內比試中都
落了下風,漸漸風頭不再了,稍有些心思活泛的弟子,都紛紛棄了問院,轉投劍院門下,天長日久下來,原本與劍院並駕齊驅的問院,只剩下了掌院和三名弟子了。
“你,你敢羞辱我們問院。”寄奴又羞又怒,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白參冷冷挑眉:“怎麼,不服。”他扯動唇角,皮笑肉不笑道:“若是不服,你們仨與我打個賭可好。”
雲厚朴微怔,斟酌了一句:“打賭,賭甚麼。”
白參笑道:“很簡單,離開藏寶之地時,咱們看一看誰取得的寶物多。”
寄奴進了一步,急切道:“若是我們多,你當如何。”
白參輕蔑一笑:“你以為你們能贏得了。”
雲厚朴磨了磨手掌:“那是自然。”
白參似笑非笑的嘆了口氣:“若是你們贏了,我就當著宗門上下所有弟子,給你們磕頭認錯,若是你們輸了,你們仨就給我磕頭認錯,如何。”
雲厚朴和寄奴對視了一眼,正欲應下此事,誰料上官軒急急上前,打了個哈哈:“好了好了,師兄貴人事忙,我們三人這就退下了。”
說著,他拉了拉寄奴,卻被寄奴一把甩開,他嘆了口氣,連哄帶勸的拉開寄奴,又瞪了雲厚朴一眼,轉身就走,打算就此息事寧人。
“等等。”白參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三人,揚聲道:“你們仨這是認輸了麼,若是認輸,就在這跪下磕三個頭。”
“你,白參,你別欺人太甚。”寄奴火冒三丈的跳了起來。
上官軒最是敬重自家師父,對問院更是維護,聽得白參如此羞辱,亦是氣的眼眸赤紅,緊緊握住雙拳,可他素來穩重識大局,知道眼下並非意氣用事的時候,他陡然洩了氣,拉過寄奴,輕聲細語的哄了一句:“走罷。”
白參卻不打算就此放過這三人,窮追不捨的嘲諷一笑:“若是你們不敢打賭,就這樣認輸也算有自知之明,總比出去後當著宗門上下跪下磕頭要好上許多。”
“好,我賭。”雲厚朴掙扎了半晌,甩開上官軒的手,騰騰騰走到白參面前,怒目相視:“我賭,師兄,除了比收取的寶物數量,不若再加一條。”
白參劍眉一挑:“甚麼。”
雲厚朴提起一口氣:“這藏寶之地中,妖獸鬼怪多不勝數,我們不如也來比一比,誰斬殺的妖獸鬼怪多。”
此話正中白參下懷,他不怒反笑,不露聲色的捻著腰間詭異的袋子,伸手解下袋子拋到雲厚朴手中,挑眉道:“這袋子裡是我豢養的靈獸,原本我是打算在藏寶之地中收取妖丹餵養此獸,提升它的修為,既然你要比這個,那麼不如我們交換靈獸,誰將對方的靈獸養的好,便算誰贏。”
這算是兩利之事,雲厚朴沒有理由拒絕,他同樣解下腰間的袋子,遠遠拋給白參,鄭重其事的沉聲道:“師兄,此靈獸我剛剛收服,還未來得及馴養,野性尚在,未免傷到旁人,師兄就莫要放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