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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不認識你!”眼看被識破,假和尚不裝了,直接大力掙扎起來。

他想扯斷紅綾,然而紅綾是詭異,哪兒是那麼容易掙脫的?

見短時間內無法掙脫紅綾的束縛。他連忙改口:“小姑娘,我可是你的法式哥哥啊!你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老頭欺負我呢?”】

【哎呦,法式哥哥~】

柳玉樓:?謝謝,有被噁心到。

【你:“我幫你教訓他。”一邊說著,一邊藉機扯了一下老頭的臉,差點給人家老臉捏變形。】

【老頭瞪了你一眼:“還懷疑我是易容的?”】

【你訕笑:“試試手感。”】

【老頭沒把你放在眼裡,又看向了假和尚。

他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咬出聲:“我不認識你?”

“瓷—器—張?”】

【假和尚面色大變:“沒想到真是故人!你是誰?”】

【“醉花鎮的?菜刀李?柺杖錢?豆腐王?”】

【老頭恨得咬牙切齒:“當年厲王徵兵,把自己腿打斷那個是不是你?鄉里鄉親的,想著沒個男人照拂,是不是都幫你遮掩了?

“你是怎麼回報的?勾結土匪,睡人家的媳婦兒,殺人家的老孃,吃人家的孩子?狼心狗肺的東西,你還是人嗎?”】

【瓷器張眼裡,愧色一閃而過,很快又被理直氣壯代替。

“一幫臭娘們兒,分吃的只給我一小碗!孩子嗷嗷叫要吃東西,我一個大男人吃的不應該更多麼,憑什麼和小屁孩兒吃一樣的?

“都是村長家那婆娘挑事兒,肯定是看我不順眼!

“還有那幫半大小子,個子不大,吃他爸那麼多,把他們都殺了,是在給她們減少負擔——吃的就全是我的了!”】

【瓷器張咂吧咂吧嘴,露出了一絲回味:“再說了,他們都出去不在家,我睡睡那些娘們兒怎麼了?這是在幫他們履行丈夫的義務,防止那些小媳婦兒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人!男人不在家,指不定偷了幾個呢,還裝什麼三貞九烈?”】

【瓷器張:“哎,你別這個眼神,皇帝老兒還娶千百個老婆呢,我怎麼能免俗?

“不就是睡一睡,殺了兩個不聽話的嗎,那些土匪來時,我可都給她們求情了的!

“隔壁村兒沒得到訊息,那可是全村死光了!”】

【你在旁邊聽的都想給他一巴掌。】

【也許是看出了老頭的怒氣,瓷器張連忙改口:“哪個女人是你的婆娘?小蝶,小雨,小蓮?要我說,老哥啊,女人這玩意兒就是玩物,高興了逗弄兩下,不高興丟一邊兒,敢煩你就讓她滾——哪個女人這麼治不服服帖帖的?哥啊,不能太上心了,捧著寵著成什麼似的,那不是娶老婆,是娶了個祖宗!”】

【瓷器張嘴裡不乾不淨地繼續:“哦哦,我明白了,這倆是你的是吧?

“奶/子大的這個給你,我不和你搶——不不不,那個乾巴的也是你的!”】

【乾巴的你無語,不再看他,輕聲讓珠娘等下和這個老頭走。】

【珠娘看著你沒有說話,大顆大顆的眼淚滴落下來。】

【你心裡一痛。】

【好不容易逃出胭脂閣,又入淨圈寺。幾度死裡逢生、心痛斷腸,所求不外乎自由二字。

現在你這個戰友背叛了她,要把她的自由奪走,斷絕她對家鄉的相思——你真的忍心嗎?】

【改變主意】

【繼續勸說】

“玉樓姐姐,你怎麼哭了?”現實裡的珠娘問。

看著小姑娘天真無邪的臉,柳玉樓眼淚流得更兇:“我……我過敏,被風吹的。”

【你冷著臉:“月娘的悲劇可不可怕?你想不想讓月娘真成那樣?”】

【小姑娘像是被戳到痛處的小獸,拼命搖頭:“不想不想不想不想!月娘姐姐不要!”】

【你:“跟著我四處跑,東邊一個詭異,西邊一個殺手害不害怕?苦不苦?”】

【珠娘卻說:“不害怕!不苦!”】

【她伸出手,想扯你的袖子。】

【你怕自己狠不下心,避開了。】

【你:“想不想再見大和尚?”】

【小姑娘沉默了。】

【你說:“是我們太弱了。跟著他,可以變得更強,我替你去找你的家鄉。”】

【“……香姨是誰?別動手,我想我想!”那邊瓷器張突然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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