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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珠娘一下子恢復了理智:“玉樓姐姐,你沒事吧?”

“誒?我怎麼已經到屋子這麼裡面了?”

是替身瓷。

公雞逐漸變得透明,蜉蝣的刀噹啷一聲掉到了地上。柳玉樓當機立斷地撿了起來,丟還給了蜉蝣。

蜉蝣:“這可是刀!別亂扔!”

【就是就是,不知道遞刀要給別人刀把那面嗎?】

柳玉樓:?模擬器你起什麼哄?

蜉蝣的聲音很快斷了。

只因為眼前的一切太過魔幻——透明的無嘴公雞,最終化為一尊與先前一模一樣的瓷娃娃,有了同樣的裂紋,然後在清脆的一聲響中裂開!

與此同時,一股更加濃重的陰氣撲面而來,其聲響居然蓋過了窗外的狂風!

法式面色凝重,珠娘一頭霧水,蜉蝣……蜉蝣滿臉不敢置信。

“這替身瓷真叫他煉成了?”

一個身披黑袍的身影在陰風中緩緩凝聚。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喔喔——喔喔喔???”

即使身披黑袍,也一下能看出……

這是一隻大公雞。

珠娘:“大公雞變成詭了嗎?”

柳玉樓一笑:“是由詭轉生的人,不過,說是詭也沒什麼關係。”

她挑眉看向蜉蝣老太太:“大吉大利,今晚吃雞。這隻——過去的名字叫作瓷器張。”

“這份大禮您可滿意?”

“瓷器……張!”老太太低下頭,掩蓋瘋狂上揚的嘴角,那是身體本能也壓不下的狂喜,“你們可真是瞭解我啊,好一個俗世樓,好一個俗世樓!難怪那麼多人上趕著給你們當狗!”

柳玉樓:不知道說的什麼但是微笑就對了jpg

“如果是真的,還真是拒絕不了的禮物啊……”蜉蝣老太太一邊控制表情,一邊從柺杖裡摸出來一個什麼,一把掀開瓷器張的黑布——果然是一隻沒有喙,嘴的位置一團血的大公雞。

他把那個東西塞進了公雞血肉模糊的口裡。

“喔——咕——”

幸好沒有貿然動手,這蜉蝣居然還有底牌!

像是看穿了她在想什麼,蜉蝣老太太難得好心情地解釋了一下:“這是[傳語]。斷魂亭常和詭異打交道,陽詭可以說話,但陰詭不行。讓陰詭吞服這個,可以讓它們的話被人類聽懂。”

彷彿是看到柳玉樓眼裡的羨慕之色,蜉蝣冷笑一聲:“這玩意兒可不常有,稀罕著呢。”

“心意相通,才可以讓意義越過語言的藩籬,達到語意的傳達。別說夫妻,就是父子、母子,也常常達不到可以作為材料的標準。”

“怎麼……和人聯絡上了?”

蜉蝣習以為常,態度自然地道:“能跨越物種已經逆天,怎麼確保一定能讓人聽懂?萬一是別的語言呢?所以[傳語]的材料之一就是人心。心意相通的兩個人,一個剖心,一個剜耳,再由特定的‘八音象蟲’吞心噬耳,才能煉成。”

“最難得的是,材料雙方都不能對彼此有絲毫怨懟,必須是心甘情願地赴死,或者失聲。”

這個世界太癲狂了!

柳玉樓聽得一陣作嘔:“這怎麼可能?”

蜉蝣老太太:“怎麼不可能?小姑娘毛都沒長齊吧,見過什麼?”

柳玉樓:……謝邀,這個世界無父無母,不是她的家,為了避免被抓去做材料,她這輩子只會和自己心意相通。

【你忘了器器了嗎?真正和你心意相通的,不是器器嗎?】

柳玉樓:?

滾吶!不要偷看我心聲啊!

就在這時候,大公雞開口了。

因為雞的嘴沒了舌頭也沒牙,多少有點漏風:“你們是誰?為什麼算計我?”

蜉蝣:“你是瓷器張?”

大公雞綠豆大的眼珠轉了轉,將頭一抬,滿是桀驁:“瓷器張?我正要找他呢!我是他家隔壁的豆腐王,這傢伙趁我不在睡我媳婦兒,我回來說要給我擺贖罪宴,結果偷偷在菜裡下藥,把我扔到了煅燒著的瓷器窯裡,醒來怎麼成公雞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們是不是他的同夥?”

煅燒。

柳玉樓精準抓住了關鍵詞:不是專業的普通人只會說“燒”,很少會說這種名詞!

起因開頭結果具在,恐怕當年的豆腐王真是這麼死的。

哪兒有什麼轉生,恐怕早就燒成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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