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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男子:“深夜旅客,何必過問姓名。”】

【你:“相逢是緣,不必這麼警惕。隔壁廚房有草料,如果您的馬匹勞累,可以牽進去讓它歇歇腳。”】

【瘦高男子:“隻身前來,人都照料不好,哪裡敢帶坐騎?”】

【你:“可是我聽到了馬叫聲。”】

【瘦高男子淡然道:“詭異橫行,區區幻聽,還是忽略的好。”】

【珠娘:“哎?居然是幻聽嗎?”】

【你心知墓馬,心下冷笑一聲。】

【可你環視一圈,四周卻沒有看到人頭上停著那詭異玉馬。】

【莫非這男子還有別的同夥?是那個老頭麼?】

【你想著。為什麼這次墓馬死信的簽收人不是珠娘?】

【老頭髮現墓馬停在自己頭上,預告自己的死亡,會不會臨時發難,像上次一樣試圖改命?】

【像是察覺出了你們的警惕,瘦高男子杵在門口,也不進來,也不退出,像是一根房梁,看著怪瘮人的。】

【你思索著要不要亮出俗世樓魚符:】

【亮出魚符】

【再看看】

【你選擇了按兵不動。

老頭的話中,他們貌似來自與[樓]對立的勢力,現在亮出來,可能沒有好果子吃。】

【還是法式首先打破了沉默。他帶著你們靠後,指著另一邊的牆角對瘦高男子道:“門口漏風,施主既然不請自來,不妨入內一敘。”】

【你的隊友也挺會陰陽。】

柳玉樓:?

模擬器的吐槽越來越犀利了。

【瘦高男子冷哼一聲:“誰知道你們有沒有埋伏?”】

【話是這麼說,他藉著身高優勢四下檢視,尤其看了房梁、窗戶、櫃子頂等有可能藏人的地方,才終於放下心來一般:“哼,就相信你們一次。”】

【他逐漸靠近。】

【你肩上的傷口已經不再疼得難以忍受,一隻手悄悄拽住了紅綾。】

【他竟然真的只是站到了法式指著的牆角。】

【你鬆了一口氣。】

【突然,瘦高男子看向了珠娘。】

【你心下警鈴大作!】

【就在你準備動手的時候,瘦高男子開口:“喂,把你手裡的信給我拿來看看。”】

【原來是珠娘手裡,那位征夫的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珠娘把信藏在了背後,自己藏在了壯碩的和尚身後,只探出一個小腦袋。】

【瘦高男子:“不給看就不給看,真小氣。”】

【珠娘反唇相譏:“你才小氣!”】

【瘦高男子道:“我小氣點沒事,小孩子小氣長不高。”】

【珠娘氣鼓鼓了。】

【你安慰了一下珠娘,幫著問道:“你又不是信的主人,憑什麼說看就看?”】

【瘦高男子冷笑:“這房子都是我叔叔的,憑什麼我不能看?倒是你們,是什麼人,半夜私闖民宅想要幹什麼?”】

【深諳落灰厚度的法式及時反駁:“這房子上的落灰少說十多年了,顯然平時無人居住。沒有任何證據,你怎麼證明自己是房主的親戚?別是亂攀關係。”】

【瘦高男子背書一樣道:“哼。沒有證據——吾妻親啟,歲月悠悠,時序更迭,不覺已遠離故土多時,未能常歸省視,心中實為歉疚難安——”】

【他在幹什麼?就在你疑惑時,聽到了珠娘小聲的驚呼:“誒!和信的開頭一模一樣哎!”】

【這下想否認都難了。你把信折成紙飛機丟到他腳邊:“打擾了,深夜旅客,偶爾歇腳,我們這就走。”】

【有一種小偷進門做飯,被主人發現的感覺。】

【偷感很重啊。】

柳玉樓:?

【看來真和他無關,你想。說不定,那個殺手老頭正頂著墓馬在旁邊觀察著你們!】

【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麼!然而按你的行事準則,絕沒有牽連無辜的道理!】

【“我那叔叔啊,每次寫的信開頭都這個德行。”瘦削男子懷念地笑一聲,卻不低頭,而是用腳尖勾起信,踢毽子一般順到了手裡。

他一番動作行雲流水,脖子還是直挺挺地頂著房梁,順便一隻手把門堵上了:“不必。

“來者是客,豈有往外趕的理?”】

【他一目十行地讀完信:“還是這些內容,還是這個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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