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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紙片如浪濤一般推來,江遷月自保雖然不難,但要救下千春詞卻無十分把握,千鈞一髮之際也不容他多想,只是腰身一扭,如鬼魅一般便掠到千春詞身邊,一隻手環住千春詞的腰間,腳下竟是憑空一蹬,胸中深深提了一口氣,他在空中本無借力之處,但卻憑藉這一口內息,竟是又生生向上提了幾尺——江遷月用的正是武當派的看家輕功“梯雲縱”。

若說這梯雲縱的功夫雖然高深,但武當派的道長之中會這一手的也不下於兩位數,其中方生道長最是擅長此功,傳聞其能躍至半空,僅憑一口內息便能再拔高三丈,若是空中有鵝毛借力處,他更可如果登梯一般向上,便是北京紫禁城的城牆也能攀得上去,但倘若懷中抱著一個八九十斤的姑娘,又是在如此倉促之際,就算是方生道長親臨也無十分把握。

江遷月雖然擅長輕功,但總不至於比人家本門高手更強,他此舉也是衝動而為,心中並無把握,幸而蒼天相佑,江遷月險之又險的擦著那紙牆擦過,他卻看到那兩人已然施展輕功跑遠,他若是想追自然追得上,只是江遷月除了輕功之外並不會其他武功,他自己追上去無疑是送死的行為,所以儘管無奈,他能只能任由他們跑了,不過她知道,只要他去了清平鎮,一定有跟他們再見面的機會。

“江公子,謝謝了。”

江遷月落下地來,將千春詞放在地上,江湖兒女本就不像大家閨秀似的講究三從四德,千春詞雖然也覺得不好意思,但也只是低頭像江遷月道了個謝。

“我原以為江公子只是斷案入神,沒想到輕功竟也是世間罕見,小妹多虧江公子出手相救。”

千秋月也飛身下來,將玉簫籠在手中,向江遷月道謝。

江遷月卻只覺得左腳發涼,腳底板也膈的難受,他顧不上回禮便抬起腳一看,原來是左腳的鞋底被紙片削下去一片,現下已只剩下極薄的一片了,江遷月見到自己這副窘樣,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把自己的鞋底指給兩人看,千秋歲兄妹也笑了起來。

只是笑過之後,江遷月自己也是一陣後怕,若是自己再慢上一線,那恐怕被削下的就是一片血肉而不是鞋底了。

這事他並未跟那兩位提,千春詞環顧一圈,方才那個小店已經塌了,地上都是木板破布,片片紙錢撒在青草地上,昭示這裡剛剛經過一場大戰,不過好在他們的馬還在悠閒地吃草,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剛才那場大戰它竟沒受一點傷。

“誒,咱們救出的那個刀客呢?”

千春詞問道。

“是啊,剛才還在這的,怎麼轉眼就沒了,難道是跑了?”

一向君子的千秋詞對這種臨陣脫逃的人也難免有些腹誹。

“本來就是隻誰也抓不住的耗子,咱們管他做甚?趕緊上馬趕路吧,在前面鎮子上得再買雙鞋,我可不想這麼走路了。”

江遷月翻身上馬說道。

“聽江公子這麼說,看來江公子認識這隻耗子?”

三人上馬之後,千秋歲問道。

“何止認識,簡直是吃我們家米長大的耗子,駕!”

江遷月一夾馬腹,便當先策馬而去,千秋歲見他不願多說,雖是一頭霧水但也不好再問下去,只好跟千春詞兩人跟了上去,現下離清平真已經不遠了,但願不要再出什麼差錯才好。

江遷月自然知道那個刀客是誰,他錘桌子的時候將大拇指按在食指指跟處,這暗號江遷月是他跟蘇默特有的,何況那兩位玄幽教的高手下的毒是從西域傳來的奇毒,本身只有淡淡的澀味,但和在茶水中便極難察覺,要不是他與店家插科打諢,他也難以分辨這茶水有問題。

這裡離清平鎮本來也不遠了,三人又是抓緊時間趕路,為了防止再出什麼差錯,三人只在村鎮之中歇腳,第二天子夜時分,三人便已到清平鎮了。

遠遠看去,這鎮子的圍牆足有九丈多高,比之中原的一些城池也不遑多讓,畢竟這裡自古離邊疆極近又是多國往來的要道,從唐朝時就已經是商業重鎮,而戰時就變成了兵家必爭之地,所以城防非是尋常地方可比,而這時城牆上還豎著火把,隱約還能見到上面往來巡邏的兵丁。

“什麼人?”

三人尚未接近,便聽到城牆上有人問道。

千秋歲拿出一塊令牌,江遷月看到上面寫著一個“玉”

字,背後則是一條玉龍銜筆的圖案,他走到城下喊道:“在下奉玉王的命令,接了位朋友前來,還請行個方便。”

那人等千秋歲走到火光底下,看清楚了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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