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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麼,怎麼現在開始好這口了?”
江遷月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位剛來的小哥,一身衣服並不華貴,身上也沒什麼名貴的飾品,只是面目十分清秀俊俏,而且個字不高,若非他有兩撇小鬍子,江遷月幾乎要將他當成女人了。
“屁話,我當然是喜歡漂亮妞兒了,你今天是沒喝就醉了麼,那就是個漂亮姑娘啊!”
林牧淵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那語氣彷彿江遷月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江遷月眯著眼睛仔細看了下,果然發現他的身高賀骨架有些太過纖細,不像男子,而且他並沒有喉結,確實是個女人,而對方好像感覺到了他的目光,竟然也抬頭看了他一眼,二人僅僅對視了一剎那,那人卻勾起了一抹壞笑,舌尖舔過自己的嘴唇,拇指也擦過小鬍子,就連眼神也變得有些異常,江遷月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被調戲了。
“女扮男裝來逛窯子,這可真有意思,要不是今天還有活,我非得認識認識她不可,不過這丫頭臉上的活也太糙了,比你還糙,怕是瞎子都能看出來。”林牧淵在江遷月身邊小聲絮叨著,好像全然沒意識到現在的他是個三百斤的中年胖子,人家根本不會看上他,他也自然沒有注意到江遷月和那名姑娘之間的“小動作”
。
先前陪林牧淵的那兩位姑娘中的一位出來告訴兩人酒席已經備好了,兩人也就沒再管樓下的事,無論是女扮男裝還是男扮女裝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這屋子分內外兩間,中以珠簾帷幔分開,外面是供人飲酒談天的地方,桌上已擺了一桌酒席,四涼四熱六葷兩素,還有兩個姑娘手中捧著兩個銀酒壺,雖說遼東人喝酒愛用罈子將酒倒在大碗裡喝,但在這地方自然是要精緻些的,旁邊靠牆還有一條書案,琴棋書畫應有盡有,裡面則是寢房,此時在粉色帷幔之後,尚能見一個曼妙的人影,坐在那裡彈琵琶,這一道紗曼相隔,比“猶抱琵琶半遮面”
更引人遐想。
“你們下去吧,有事的話會叫你們的。”
這是林牧淵進屋之後的第一句話,兩位伺候的姑娘只得將酒壺放在桌上退了出去,只是帷幔後的琵琶聲依舊沒停。
“你也下去吧。”
“是。”帷幔後面的人抱著琵琶站起來,輕身施了一禮,便嫋嫋婷婷地退出去了,兩人均看了她一眼,但竟然沒記清她的面貌。
“高手啊……”
林牧淵壓低嗓子說道。
江遷月將食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林牧淵點了點頭,既然能安排一個高手進他們的房間,那這綺玉樓的一定還有其餘高手,不可不防。
江遷月又比劃了幾個手勢,林牧淵看得懂他是在問這綺玉樓是什麼來路,他的背後老闆又是誰?不過林牧淵卻搖了搖頭。
江遷月小的時候曾發了一場急熱,那時候江平正好去衙門查案,回來的時候江遷月的耳朵已被燒壞了,雖然及時找郎中開藥救了一條命回來,但耳朵卻已聾了,江湖上知此事的人,感念江家恩情的不少,故而也來了不少江湖上有名的大夫,但都束手無策,江遷月知自己這輩子怕是要聾了,那時年歲還小,自然每日憂心忡忡,林牧淵見此,便拉著他一起研究出一套手語與他交流,當他們相互熟悉對方的意思之後,林牧淵用手語與他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日後若是你真聾了,世上總還有一人能聽懂你的話。”
江遷月並沒有回話,只是笑了。
幸而三個月後,來了一位藏邊的喇嘛,以偏方將他的耳朵治好了,竟是全然無礙,那天兩個孩子高興地又蹦又跳,直在金陵城中玩到深夜才歸,一向嚴肅的江平也罕見的沒有責怪他。
此時,他們兩個用的便是這套全天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手語。
江遷月又問林牧淵他是什麼時候到的,原來他也是昨天晚上到的清平鎮,甚至還比江遷月早上幾個時辰,不過他知道若是要問打探情報,最好的地方自然是客棧和妓院。用他的話來說“客棧裡都是一群臭男人有甚麼好玩。”
,所以他就易容成了一個遼東來的參客直接來了綺玉樓,從昨晚開始他就在這從來沒離開過。
“那你有什麼發現?”
江遷月問道。
“綺玉樓的頭牌姑娘在商吾秋死的前一天晚上,突然重病不起,到現在都沒能接客。”
林牧淵用手語告訴他。
“不對,玉王發現商吾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白天了,所以他可能是在前一天夜裡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名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