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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遷月推開窗子向外看了一下,他們這邊是在綺玉樓正門的側面,雖然也能看到正門來往的人,但這會兒卻沒人向上看一樣,他回頭衝林牧淵點了點頭,接著便如同一陣晚風一般,悄無聲息的翻上了三樓,晚上的瓦片沾上露水,本就有些溼滑,顆江遷月踩在上面就像是長在上頭一般。

他看見廖卿的房間裡還亮著燈,便躲在燈影的深處,用口水濡溼了手指,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出來像裡面看去,屋裡雖然亮著燈火,但卻並沒有人,江遷月扒著房簷向下看了一眼,正好對上林牧淵的視線,林牧淵也向上一躍,江遷月伸手拉了他一把,但手上幾乎沒有重量,只覺得像是拎了一袋棉花。

林牧淵看上去有兩三百斤,但他卻如同一隻肥碩的大貓,踩在瓦片上只發出了微弱的聲響,他亦步亦趨的來到窗戶旁邊,從懷中掏出一根小木棍,只是輕輕一撥,便開啟了窗戶,兩人推窗而入,踩在床邊的書案上,又回身將窗戶關好,林牧淵像江遷月使了個眼色,他便到門口去守著了,江遷月看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肥胖的身軀,倒是覺得有幾分好笑,不過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時候有人進來,他自然也不能像是之前驗屍的那般從容。

他拿了一根蠟燭湊近裡屋的床上,床上的女人只穿了一身素白的中衣,雖然面色虛弱,但也畫了淡淡的妝容,想來是綺玉樓的人不想讓她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難看的病態,所以才每日為他施以粉黛,湊近觀瞧,廖卿雙眸緊,兩人幾乎呼吸相聞,江遷月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便更加心猿意馬,她卻並無一點動靜,像是在做一場美夢一般,她生的並不妖嬈,但卻有一種安靜的美,這虛弱的病態更惹人憐惜。

雖說他平素驗屍的時候,向來不講究男女之防,但此次他面對的畢竟不是屍體,相反還是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他自然做不出那等寬衣解帶之事。

他伸手扒開她的眼睛,還用燭火湊近照了照,想用強光將她刺激醒,但她的瞳孔已然渙散,對火光也並無反應,雖然她的眼球上並無血絲,但眼底微微發黑,再加上瞳孔的異狀,應是中毒無疑。

至於中的什麼毒,他只能判斷此毒毒性不烈,而且並不致命,若是什麼致命毒藥,她就算現在沒死也該有其他症狀。不過他能知道的也僅此而已了,畢竟雖說仵作和郎中都需通醫理,但他很多手段都是沒法用在活人身上的。

他又檢查了她的指甲,畢竟廖卿是靠著這身皮肉吃飯的,指甲打理的也很精細,甚至用花汁塗成了淡淡的粉紅色,看上去倒是玲瓏可愛,不過這些給江遷月看卻是對牛彈琴,他卻拿著燭火只是對著她的指甲縫猛瞧,如果她是因為碰了什麼東西中毒的話,那指甲縫或者頭髮裡最有可能有殘餘。

果然,江遷月在她的指甲縫裡發現了一種淡黃色的粉末,這東西在暗處跟人的面板顏色很像,若不是他細緻,再加上廖卿生的比一般人白上許多,恐怕也難發現。

江遷月拿出一張紙,以銀針小心地將那粉末刮到紙上,他又用手將她頭髮一寸寸扒開仔細看,果然也在頭髮中發現了同樣的粉末。

他又取了一些放在紙上,這東西在紙上顏色便明顯的多,他湊近之後,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氣,趕忙屏住了呼吸。

這竟然就是廖卿身上那略略發甜的味道。

他起初以為這是廖卿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但此時他卻發現這味道竟然來自這奇異的粉末,也就是說他一進屋就有可能已經吸入這東西了,雖然這東西效果不明,他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但其實他並不如何緊張。畢竟每天都有人按時給廖卿整理妝容,如果這毒只吸入一點,那些給她化妝的人豈不是都著了道?若是那樣,恐怕綺玉樓中早有風言風語了。

而且,他爹獨創的琉璃功,雖不說百毒不侵,但修煉之後對毒性的抵抗也遠高常人,他當下暗運內力在體內運轉一圈,便並未覺得不妥,但畢竟毒性未明,而且他也擔心他們兩個離開樓下的客房會被人發現,故而他向林牧淵打了個眼色,後者點點頭,兩人便如先前一般用輕功回到原來的房間中。

林牧淵進到房間之後,先是四處檢視一番,發現並無人進來,窗戶和門上也無偷窺蹤跡,便也放下心來,兩人怕在時間上惹人懷疑,故而在房間又真的喝了一會兒酒,他們二人依舊用手語交談,但這回兩人都說的是些瑣事,什麼兒時各自的糗事或是鎮子裡最近發生的命案,甚至有人將每晚失蹤的人歸根為鬧鬼,他們哪裡知道,世上最陰險兇惡的鬼,都住在人心裡。

酒過三巡之後,街上更夫已敲過三更的鑼,林牧淵已有了些許醉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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