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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她的上身幾乎貼在少年身上,挽著他走進綺玉樓,一進去之後便是一個碩大的大廳,地上鋪著波斯的駝絨地毯,牆上卻放著天竺的恆河由燈,大廳之後來往的男主絡繹不絕,正中央的位置圍滿了人,少年掂起腳打量,才看到人群中心有一名少女正翩翩起舞,那少女身段輕盈,柔若無骨,而她腳下踩得並非是什麼舞臺,卻是一朵半尺見方的金色蓮花,少女或躍於花瓣之上,或舞於花心之中,似是一位生在蓮花上的精靈,有不少人將些寶石、首飾之類的東西扔上蓮臺,但她卻自顧跳舞,連看也不看上一眼。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圍在那跳舞的少女身邊,一樓之中還有不少賭桌,骰子牌九之類的尋常賭具應有盡有,亦有些雙陸、飛花之類文人雅客的玩法,賭桌上的莊家也都是極美的少女或者俊朗的小生,男人們身邊往往都陪著一個或者幾個如花美女,其中也不乏金髮藍目的西域女子,甚至他還看到有的男人樓著的竟也是俊俏的男子,這裡的人形形色色,但都沉醉在自己的快樂之中,對於他們來說,夜色降臨才是一天真正的開始。
這位姜公子自然是江遷月易容的,他的錢也是玉王給的,所以他花起來出手闊綽,但是並不心疼。他聽說商吾秋死前來過綺玉樓,而清平鎮中獨有這綺玉樓是玉王鞭長莫及之地,所以他也只能喬裝進來打探一番,因為不想引人耳目,所以他也沒帶九迴腸和人南渡兩人,不過他知道自己一出玉王府就已被人跟蹤,但對方輕功自然不如他好,他三繞兩繞就將其繞開了,儘管如此,他一路上還多留了幾個心眼,索性沒人再跟蹤他。
“公子,咱們這一樓您也見了,都是些尋樂的地方,很多貴人都喜歡帶著心儀的人兒在這找些樂子,而二樓便是雅間,有些喜歡清靜的客人,大多都跟姑娘在二樓獨處,奴家的房間就在二樓。”
她眼含秋波的看了“姜公子”
一眼,她雖然沒有名說,但二樓自然也是留宿的地方,不過她也不急著讓這隻小羊羔與她一同上樓,畢竟這夜還長,她不著急。
江遷月本就想來這打探些商吾秋的訊息,但他也知道綺玉樓是正是邪現在還不清楚,若是上來就問也許會打草驚蛇,他只能跟這裡的姑娘先套近乎,然後再旁敲側擊地詢問。
“不知公子是想玩兩把呢,還是……”
她的話沒有說盡的,但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江遷月自然想在這樓中多看看,多看一分也就多一分找到訊息的可能,所以他說道:“還是先玩兩把吧。”
“既是公子愛玩,那便依公子的。”
人在這裡找到的樂子越多,也就越難離開這裡,便越會再此撒下金銀,這也是她樂見之事,但她卻偏偏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可憐。
江遷月也只得給了她兩張銀票,她才露出笑顏,她帶著江遷月去角落的一個小房間中,這房間不大,只有一張桌子,桌上擺著算盤和攤開的賬本,有一個男人坐在在桌子後面,鳶兒對他說道:“這位公子想玩兩把,你給他換些紅豆。”
“紅豆?什麼紅豆?”
江遷月也是第一次出入這種地方,所以他也被搞的一頭霧水。
鳶兒抿唇一笑,輕聲道:“公子第一次來咱們這有所不知,賭桌上若見金銀難免落了俗氣,所以呀,在咱們這要想玩兩把都需先用銀票在這換了紅豆,一顆紅豆便是一千輛銀子,在桌上不見真金,人們也就少了幾分火氣,還有,公子可知紅豆是甚麼意思?”
“紅豆生南國,此物最相思。”江遷月隨口接道。
“嗯。”
鳶兒低首輕輕應了聲,便沒再說話。
江遷月對那男人說道:“既是相思之物,自然要天長地久,便先換九十九顆吧。”
他將一疊厚厚的銀票拍在桌上,那人從桌下的抽屜裡一個黃花梨的小盒,只從中取出一顆,其餘的都給了江遷月。
“這一盒正好是一百顆,小的拿出一顆便夠數,您點點。”那人賠笑道。
江遷月自然不會點數,他也只是開啟看了一眼,這盒中裝滿了晶瑩的的赤色小豆,這哪裡是什麼紅豆,分明是一顆顆紅寶石,雖然並不大,但也十分剔透,這一顆在市面上也要三五百輛銀子,綺玉樓卻只拿它當作消遣的點數,倒也讓江遷月大開眼界。
他揣著紅豆又回到大廳之中,正想著隨便玩上幾把,待氣氛熱烈好打聽商吾秋的事,便聽見有人叫他。
“姜公子,一別經年,沒想到在這碰上你了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