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簾後,因為他想要看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那個人在痛苦懺悔許久後,終於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從他的腳步開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空氣中。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成為正式玩家,被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你真應該好好看看的。”白空走進房間裡,拿起了那個鐵質的方瓶,“估計以後很難看到了,你可能會後悔的,還是看看吧。”白空的聲音還是陰柔得不像是個十六歲的男孩。
白司一聽了他的話,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那個人不見了。”白司一也發現了這一點。
就在她還沒有轉過頭來向白空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一個物體猛然打在她的後腦上。
在她眼前一黑,昏迷過去之前,只隱約聽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要開動了。”
白司一趴在床上,回憶完這些,然後又控制不住自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一個又一個問題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攻擊她的那個人無疑是白空。但是,為什麼呢?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一點。白空最後說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他為什麼要挖走自己的眼睛?真的是他挖走自己眼睛的麼?白司一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一點。或許在她昏迷過去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白空應該是有什麼苦衷,不得不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或許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人挖走了。或許白空也被困在某個地方等著自己的幫助呢。
白司一不斷地向自己提問,又不斷地回答自己的這些問題。不斷地給白空找各種理由,告訴自己弟弟一定是有這麼做的苦衷。
打斷白司一思緒的是一陣隱約的腳步聲。
失去了視覺,白司一的聽覺變得靈敏了許多。從樓梯上傳來的腳步聲虛浮又凌亂,似乎有個人正跌跌撞撞地向三樓爬上來。
白司一的心臟一瞬間收緊了,雖然明知道外面的人不可能聽到她的呼吸聲,她還是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手裡也緊緊地抓住了那把剪刀。
會是白空回來了麼?
白司一不知道,如果白空現在叫門,她會不會毫不猶豫的給她開門。
白司一儘量放輕動作,從床上爬起來,一隻手摸索著牆壁,沒有聲息地來到鐵門前。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要是有人試圖破門而入的話,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給那個人一剪刀。至於之後怎麼辦,她已經沒有時間仔細打算了。
那個人爬上三樓,期間傳來了身體碰撞地面的聲音,似乎是那個人在樓梯上跌倒了一次。
這真是一個好訊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那個人的身體狀況肯定不會是最佳狀態。白司一暗暗地想到,他應該沒有多餘的力氣破門而入吧。如果那個人只是選擇了旁邊開著門的房間進入,這或許會是她求生的一個轉機。
果然,那個人沒有來到白司一所在的這扇門前,卻也沒有進到開著房門的其他屋子裡。隨著那個人的接近,白司一聽到了一陣陣低沉的喘息聲,還有一聲聲努力壓制的痛苦呻吟。
那個人咚的一聲撞在了旁邊一扇合起來的房門上,然後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他喘息了一會,然後用手在門上虛弱地敲了兩下。
“有沒有人,有沒有女人,拜託,來個女人幫幫我。”一個男人虛弱的聲音伴隨著一陣快過一陣的喘息聲傳了過來。
白司一的表情有點古怪,這是一個十分虛弱,卻急著找女人的男人。
男人又敲了幾下門,見沒有回應傳出來,就想要爬起身來去敲響下一扇關閉著的門。可是男人似乎是太虛弱了,爬了幾下也沒有站起身,只是徒勞地在地面上踢打了幾次手腳。
白司一屏息凝神,手裡握著剪刀,不敢放鬆身體,時刻聽著門外的聲音。她是絕對不會主動給這個男人開門的,就算這個人聽起來再如何虛弱,再如何需要幫助。
她的謹慎是正確的。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又一個上樓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這個腳步聲沉穩有力,帶著一絲輕鬆感,就像是一個剛剛下班的人,正走在自己熟悉的回家路上。
“還挺能跑的嗎。”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語氣裡帶著意思戲謔的味道。
“求求你,我,我…”第一個男人虛弱的向第二個男人懇求道。
“不行呢,你已經浪費我太多的時間了。你這一百點數獲得的可真是沒有效率。”第一個男人應該是搖了搖頭。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發出了絕望的一聲嗚咽。
“你看看,你這張臉,就這麼死了還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