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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徽抬眼,微微一笑,決定給範從謙一點刺激:“你說那件衣服?我想看看那上頭是不是真黃金,就將線抽出來放在火上烤了烤。”
“然後呢?”範從謙眯著狐狸目,眼尾上揚得更厲害了。
“然後?”呂徽攤手,“怎麼會有然後?它融化了,沒有然後了。”
睜眼說瞎話,乃是呂徽的強項。
誰知範從謙非但不生氣,反而感慨道:“你果然很有意思。”
你果然很有病。呂徽心中念道。
她側身,想要從範從謙身旁離開,不料後者忽然捉住她手腕,彎身淺笑道:“南歌姑娘,瞧你這一身行頭,那單疏臨恐怕對你也沒有很好,不如來我身邊,保你吃喝不愁,玩樂不盡。”
他說什麼,呂徽沒心思去聽。她只覺得自己被一個金坨子捏住了手,覺得分外不爽快。
況且越來越多的人朝這邊看來,他範從謙不要臉,她呂徽還想要。
想著,她掙扎,怒道:“放手!你算是什麼東西!”
範從謙捏著她的手陡然一緊,面上笑得愈發燦爛:“我是你的寶貝,南歌兒。”
呂徽不單單覺得手腕疼得很,腦側也疼得很。她身子素來不好,禁不住折騰,範從謙這樣掐著她,叫她一口心血直往上湧。
“你不是。”呂徽咬牙切齒,“範少爺,還請你自重。”
範從謙惱怒,捏著她的手愈發緊:“那單疏臨不過是個歌姬的兒子,有什麼了不起!”
蒹葭上前,毫不客氣拂開範從謙的手,將呂徽扯退幾步。
呂徽穩下心神,退後道:“他當然比你強。除了身份,他長得比你好看,比你有氣度,比你有見識,哪哪都比你好。”
想想,她覺得不忿,補充道:“所以,我當然更喜歡單疏臨!”
“謬讚。”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呂徽一怔,有點想要找個洞往下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