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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念一想,單疏臨出聲:“我方才彷彿聽見了你的名字。”
呂徽覺得單疏臨這話接的適時:“說來也奇怪,我分明只是想來看看,不知怎麼名字就在上頭了。”
單疏臨皺眉:“你可會六藝?”
“什麼六藝?”呂徽眨眼,“你在說什麼?”
莫四沒掌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通俗些問你。”單疏臨面上不顯,只是略有愁態,“你可會撫琴?”
呂徽搖頭:“不會啊。”
“你可會舞?”
“我看過。”
“你可會畫?”
“這......我給廟裡畫過符紙,算還是不算?”呂徽振振有詞,面不改色。
莫四和刑曼筠一起笑了出來。
呂徽轉頭,看向她們,愈發不解:“她們笑什麼?”
她沒說謊,太子府的符紙真的是她畫的。
單疏臨忍著笑,偏偏還得表現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你......要不要現在去找人去劃掉你的名字?我可以找人去幫你。”
刑曼筠忽然緊張了起來。要是單疏臨真的幫了呂徽,自己的計劃豈不是就作廢了?
“不用。”呂徽搖頭,“方才已經麻煩過單公子,此事就不必勞煩您。”
“可是......”
“真的不用了。”呂徽笑,“不過另有一件事,倒還請單公子費心。”
單疏臨順杆爬:“刑姑娘請講。”
“我想,我的名字總不能無緣無故出現在名單之上,定是有人寫上了我的名字。”呂徽道,“我被誣陷事小,有人蓄意破壞此次秩序事大。”
“這簡單。”單疏臨道,“既然是有人呈,那便將所有方勝都取來,檢視字跡即可。”
此言一出,莫四臉色一白。刑曼筠推她,示意她不要緊張。
“萬一那人偽造了字跡,查不出來呢?”呂徽問。
單疏臨笑:“此次大宴是我督辦,紙張皆有標號,或許旁人不知,但何人多拿了什麼東西,稍做調查,還是可以找出來的。”
莫四和刑曼筠的臉,同時涼成了冷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