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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明白,其實她對單疏臨一無所知。
就比如在今日之前,她並不知道單疏臨已經能夠肆意到這種地步。她也不知道單疏臨的依仗究竟是什麼。
他如何坐上少主之位,中途又經歷過什麼,這些自己全都一無所知。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僅僅單疏臨是憑藉太子侍讀的名頭,絕不能做到這一步。
想要掌握住這些人的命脈,無非有幾種。第一,知道他們所隱瞞的辛秘;第二,擁有極強的兵力;第三,擁有旁人達不到,卻必須依仗的本事。
呂徽想來想去,都覺得只有第三點合適。況且單家多出神棍,單疏臨一手出神入化的控屍術,確實不多見。
但需要這本事的,大抵也只有皇后那個喪心病狂的母親。其他人何必因為這樣一手而忌憚單疏臨?
所以,究竟是什麼,叫他能夠在西京立足?
呂徽隱約覺得這件事與她有極大的關聯,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故。
正想著,一人狠狠踩住她腳面,冷笑道:“呂徽,你看起來很是得意。”
推開刑曼筠,呂徽深深嘆了口氣。
為何刑曼筠總是要找她的麻煩?明明每次吃虧的都是她,她竟還如此孜孜不倦想要給她自己找麻煩。
“你對單公子的投懷送抱,我們都看見了。”
另一個說話的,是方才呂徽得罪過的莫四。她橫著一對肉眼,看著呂徽很是得意:“你如此不知禮義廉恥,怎麼好意思立在此處?”
呂徽冷笑道:“不立在此處,莫不是你覺得我應該躺在此處?”
“伶牙俐齒。”莫四盯著她,語氣不善。
她身旁,刑曼筠很是快活。
呂徽明白,她這是學聰明瞭,一個人對付不過自己,知道抱團來欺壓她。
很好,那就一個都別想好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