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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看著呂徽有百種心思在轉。
呂徽又何嘗瞧不出來?只是,掉在地上的袖針,叫她一瞬間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這場變亂,根本就是單疏臨自己自導自演出來的。地上那枚縮排鞘中的毒針,就是最好的證明。
呂徽並未受傷,因為那毒針的用意本就不是為了傷人。它僅僅只是用來造出一個假象,一個單疏臨受重傷不治的假象。
雖說呂徽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做,但她心中清楚,自己大約破壞了單疏臨的計劃。
“辭......”
單疏臨話未出口,低頭,瞧見自己胸口沒入的半支利箭。
大約是為了今日受傷,他這回並未著護心鏡,又毫無防備,所以才會讓呂徽這樣容易得手。
呂徽右手握箭,用力抵住,輕輕朝右旋轉:“方才你問我,我心為何,現在我告訴你,這就是我的心。”
“辭音。”單疏臨嘆。他知呂徽性格,也知道她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呂徽道:“說到底我還活著,而你以此箭還我,你欠我的一盞藥,至此還清。”
“還清?”單疏臨捏住她手中箭矢,避開旁人,推她入旁側屏風之後。
“是。”呂徽答,“你不欠我,兩兩相清,難道不好?”
“不好。”因為血流得太多,單疏臨面色稍稍偏白,“誰許你兩兩相清?”
瞧他反應,呂徽意識到他想的是什麼,笑道:“我指的,是你給我下藥的那件事。沉迷在一個未必有的過去,只會叫人停滯不前,我想,我理當放下。”
這個解釋,非但沒有讓單疏臨放下心來,反叫他心中不祥預感愈盛。他張口想要詢問,卻被呂徽呵斥住:“你不運功護住心脈,是想求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