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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亮她蒼白的臉。
呂徽的臉色,已經與床單融為一體,難以辨別。單疏臨這才瞧清楚她的模樣,不禁呼吸一滯,蹲下身來,痛色道:“你究竟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呂徽只是笑:“乘著我現在還有理智,你該將我綁起來,死死綁住。”
說著,她從床裡翻出一捆粗繩,遞給單疏臨。
“我原本還想自己綁,現在既然你在這裡,就勞煩你代勞罷。”
單疏臨接過繩子,垂眸在臉上投下陰影。
她趕自己離開,就打算用繩子綁住自己,將她自己困在此處直到清醒為止。要是自己同她多置氣幾日,她大概能捨得將自己多綁幾天。
“傻姑娘。”單疏臨嘆,將粗繩放下,“去讓魏雙取軟繩罷。有我在這裡,你掙不開。”
“也好。”呂徽笑,額間冷汗卻說明了她此刻的不輕鬆。哪怕她再輕描淡寫,也只是徒增見者心疼而已。
待到魏雙真的取來軟繩,呂徽已經睡熟了。
自然,她的睡熟,多半是單疏臨的功勞。後者點了她的穴位,能叫她多睡一個時辰。
不過也僅僅只是一個時辰。
上回呂徽發作,單疏臨和應之問就試過這個法子,可惜不能長久。現在呂徽的情況遠遠比當時更嚴重,所以穴位只能緩解一段時間。
很短的一段時間。
呂徽醒來的時候,情況比任何一次都要糟糕。她聲嘶力竭地想要香料,用盡一切手段想要掙脫繩索,甚至苦苦哀求單疏臨放開她,用腦袋去撞牆,用胳膊去敲地,完全失了平日冷靜模樣。
她喪失了理智,叫單疏臨也接近要瘋。只是他清楚,他不能。
他不能心軟在這種事情上,他必須承受。清醒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