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蓮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群中揪出,貫在地上,一腳踏在他胸口,狠狠地踩了下去:“我們應家打算做什麼,輪得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不要以為他看不出來,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引導眾人話鋒走向,不過就是為了針對應老爺,針對應家,針對他。
而且,若他沒有看錯,這就是方才皇后身邊的人。
應之問這一腳踩得很重,多言者胸口落下個灰撲撲的腳印,還微微往裡頭陷。後者登時吐出一大口鮮血來。
呂徽瞧見那抹紅,不禁蹙緊了眉。
應之問的這一腳,雖看上去肆意風光,但恐怕要惹出不少麻煩。
果然,瞧見有人被踩得吐血,不平者便冒了出來:“你怎能如此?都說應家公子和平儒雅,熱心肝膽,你怎如此狂暴?倒像是某些小人。”
被暗喻小人的單疏臨不緊不慢,拉著呂徽稍稍退後了兩步。
地上血太髒,莫要染了他家辭音的鞋。
應之問腳下愈發沉,周身寒意加重:“我便是踩了又如何?我能治回去!”
說著,他往下再踏,聽得清脆骨聲,是腳下那人肋骨斷了兩根。
再無人說話,也沒有人敢再質疑他。
在眾人印象中,應之問雖被世人尊一聲天醫,但實在沒有什麼架子,也沒有刻意刁難過任何人。
他溫和儒雅,總是一副笑顏,以至於眾人幾近忘卻,他是應家的正牌公子,唯一的公子。
他天賦異稟,十五學成出遊,他有傲然的資本,也有囂張的理由。
性格溫和,從不是讓人欺辱的理由,更不是讓人百般懷疑,百般挑釁的由頭。
呂徽明白,應之問想要在此處立下威信,就必須拿出足夠的手段,和絕對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