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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特意來這裡‘哼’一聲,單疏臨就會被他氣著一般。
叫呂徽訝異的是,來此處的不僅僅有官紳,還有呂埏呂圩,她的皇兄。不過想想也能釋然,誰沒點小病小痛?
有的話,與應家拉好關係,絕對有必要。
“他們會在什麼時候動手。”應之問比平常的語氣要凝重許多,他看向單疏臨,正色道。
“大約午時,眾人來齊。”單疏臨回。
皇后的計劃,在午時後正式啟動。
應之問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他深呼吸一口氣,回頭望一眼,瞧著滿堂哭泣的眾人,再度平復自己的心情。
呂徽低頭望著自己鞋尖,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於她而言,應之問的堂兄是活是死,對她沒有太大感觸。
畢竟生死在她眼中,如喝茶飲水一般平常。
來往弔唁的人隨著時間流逝越來越多,廳中的混亂也逐漸顯現出來。
紙錢飄揚在空中,有的落在銅盆裡被火舔*舐乾淨,有的落在外頭被隨意踏在腳下。呂徽彎身拾起一枚,捏在掌中。
她嗅見了空中淡淡的香氣,那是皇后手裡的那味藥。令人成癮的藥物。
呂徽忽然就對應老爺的妥協有些理解。他未必是妥協於皇后,而是妥協於這種再卑劣不過的控制手段。
“來了。”呂徽提醒單疏臨和應之問道。她對於這種氣味的敏感程度,要遠遠高於其他兩人。
應之問如臨大敵,穩穩按住自己的面具,單疏臨則神色如常,與平日沒有什麼分別。比起應之問,他經歷過的大風浪,遠比現下艱險。
環顧四周,呂徽很快找到她想要找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