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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尋常人沒有的經歷。”呂徽安慰他。
應之問握拳:“有機會你也來一遭。”
看看她還能不能這樣心平氣和的對自己這樣說理。
呂徽笑,轉而看向地上跪著的幾個人。最前頭的中年婦人,側身跪坐,大約是應之問的母親。
她淚眼婆娑,不像知情人物。
再看右側立著的應老爺,身著素服,腰纏白腰帶,神色凝重,不斷朝前來弔唁的人躬身回禮。他四處打量,似乎在找什麼人。
應之問沒有妻妾兒女,所以跪在地上的除了應母就只有丫鬟小廝。他們歪七豎八的跪著哭,每一個人看上去都很傷心。
應之問也很傷心。他垂著頭,嘀嘀咕咕開始同呂徽抱怨:
“你看看那個人,你瞧瞧他,他居然在我的喪禮上吃東西!”
“還有她,居然還同旁邊的丫鬟對手指!”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枉我平日對他們都那麼好,我死了一個個居然都這樣開心!”
呂徽淡淡瞧他,忍不住打擊道:“或許你的堂叔堂侄什麼的,現在正在打馬吊。”
應之問臉色發青,又對呂徽的話無法反駁,故道:“那你呢?”
自己?呂徽笑。她啊?她一死,恐怕有不少人要彈冠相慶,祝賀自己這個禍害終於被結果了性命。
“要是我死,恐怕沒有人......”
“我會很難過。”在前頭一直沒有吭聲的單疏臨忽然回過頭來,冒出這樣一句話。
呂徽抬眸,眼底略過一抹欣喜的光。應之問則上前,扒拉住他肩膀:“那我吶?我要是出了事情,你會不會更難過?”
單疏臨看向他,微微一笑,開口說了一句話。